“我自然说的是夏鲁航啊!
难道这年头还有人要捡挨骂吗?
怎么,你和他一样没爹没娘?
呵!你们还真是缘分啊!”
这番言论声音不小,几乎附近的人都听见了。
不过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替谢凡凡出头,都在那低头偷笑。
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厉成然惊愕地听完赵佳的话,恨不得现在找个地方让自己钻进去。
他连忙和赵佳拉开距离。
“谢少爷!我就是和她玩玩!根本和她不熟的!!”
赵佳听完这话,怒火烧得更厉害了!再看着厉成然如躲病毒那样撤离的身体,恨不得上去和他厮打起来。
另一边的夏鲁航成功竞标到料子,高兴地指挥着工人把石头送到解石区,一转头,就看见依旧站在那里的几个人。
“小凡,走了。”
夏鲁航似乎已经忘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见谢凡凡不动,夏鲁航就主动去拉了谢凡凡一把。
可下一秒,谢凡凡直接把他的手甩了出去。
这是谢凡凡生气的模样,而且是真的生气了!
“小……”
夏鲁航刚要继续开口,认识他的人马上把他拉到一边。
“夏少爷,刚才这女人骂了谢少爷。
说他……说……”
那人有些无法开口。
整个翡翠行业的人都知道谢凡凡的母亲是他的逆鳞。
十几岁的谢凡凡因为母亲身体不好,被送去了寄宿学校。
可是他的心里并不想上学,只想着去矿场、标场玩。
认为学习这样的东西是无用功,只适合那些普通人。
那时候谢会长刚刚坐上翡翠行业会长的位置,天天忙的不可开交,并不知道妻子病重到什么程度。
可谢凡凡只会每天逃课出去玩,还被谢凡了了提着耳朵抓回来好几次。
这事过去没有多久,谢凡凡再一次和母亲的争吵中,母亲突发心梗倒在自己的眼前。
120来的时候,母亲只剩下一口气了。
可哪怕只有这一口气,母亲依然对他笑着,叫着他的名字。
从那以后,谢凡凡就像变了一样。
虽然依旧不是学习的那块料,但是公司却打理的井井有条。
其实他母亲的死和他关系并不大,但是他一直认定了如果那天没吵架,母亲也不会离开他。
这也是他一个未解的心结。
“说谢少爷母亲的坏话!”
另一个人看着眼睛已经发红的谢凡凡,心一横,把话说了出来。
夏鲁航听谢了了说过他们母亲去世的事,也对谢了了做了保证,绝对不提及他们的母亲。
可是赵佳……
“小凡!把人赶出去就行了!没必要动怒!”
夏鲁航小心翼翼地拍着谢凡凡的胳膊,给他顺毛。
“这样的蠢货,不值得生气。”
发现自己说的话作用不大,夏鲁航赶紧换了方式。
生怕谢凡凡倔起来,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可赵佳听见一群人又是夏少爷,又是谢少爷的,也惊觉出不太对了。
尤其是看见围观的人讥笑,还有厉成然的退避三舍,她感觉这儿喉咙像被什么掐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