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齐人那般狡猾,你为何要……”
“夫人担心我?”楚珳听到白浔琬如此说,心中不知道有多开心,他将脸凑近白浔琬,“夫人真的担心我?”
白浔琬被他突如其来的问愣住了,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你是将军府的郎主,你出事了,将军府也不会安宁。”
楚珳浅笑,“不老实。”
说着,他竟是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床榻上丢了过去。
翌日一早,楚珳照例上朝,而将军府内却有些不太平了,白浔琬立在院中,居高临下地看着院子里跪着的一群人,这些都是将军府的奴婢们,有的是新来的,有的是旁人添来的,还有的便是白府跟来的。
除了她身边的蕊儿,其余的人都在
“都给我好好说!今日到底是谁经过了将军的书房?”蕊儿指着他们,“若是说出来,我还可以求夫人饶你们不死!但若是不说,待到我查出来,那么你们谁也别想活命!”
“蕊儿姐姐,我们都一直本本分分地在做事,哪里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啊。”其中一个侍婢否认道。
蕊儿却不管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直接道,“如今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们将军府里出了贼人!你们怎么说都是没
用的,只要我派人搜上一搜,若是无辜的,自然也就清白了!”
“蕊儿姐姐,不知将军丢了什么东西?”有人追问。
蕊儿瞥了她一眼,“怎么?若我说了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要将那东西再寻个地方藏起来,好让我们搜不到啊?”
“不是的不是的!”那侍婢否认。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勇子从后院回来,却见他两手空空,一脸严肃地朝着白浔琬摇摇头。
白浔琬会意,缓缓起身走到蕊儿身边,“罢了,不过是我几日前将簪子放在将军书房里,后来竟不见了,”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那簪子我宝贝的很,而且是皇帝陛下所赐,普天之下只有两支,如今弄丢了,皇帝陛下若是怪罪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如今都是将军府的人,你们的身契还在我手上,若是主人家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做奴婢的怕也是要遭殃的,你们说是也不是?”
一众奴婢听得白浔琬如此说,慌忙跪倒在地,“夫人,婢子们没有!”
“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但在此之前,可莫要给我死了,莫不然,这做贼心虚的罪名我可就扣上来了。”白浔琬扫视了一遍她们,随即转身走向书
房。
勇子也跟了上去。
将书房的门合上之后,白浔琬这才道,“可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回夫人的话,没有任何异常,府里上下所有奴的居所属下都去搜过了。”勇子如实回答。
白浔琬却微微一笑,“莫急,是猫是狗总会露出端倪的,你只要叫人好好盯着就是了。”
天气越来越冷,这将军府也该好好盘查一番才能过一个好冬了。
如此便过了三日,蕊儿有些精神不济都走到白浔琬的面前,有些恍恍惚惚,“夫人啊,这府内禁严要到何时啊?婢子都已经三天未曾睡好觉了。”
白浔琬正在验收晒出去的柿饼,将军府中有一颗柿子树,秋日正好结了好些果子,白浔琬怕浪费,便直接做了柿饼,如今看这柿饼的霜色,怕是成了。
她拿了一块柿饼给蕊儿,“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你莫要慌,安心睡便是,府内一切我都交给勇子了,他做事,我放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