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蕊儿哭着回应着。
好在这个时辰,医馆中没几个人,那坐堂的医者看到凶神恶煞的楚珳抱着一个盖着衣裳的娘子走进来,竟是大吃一惊,他连忙起身,给他们引路。
看他们几人的穿着,定然不是什么普通人家,再看看楚珳这个样子,若是不乖乖引路,恐怕他就麻烦了!
“这位娘子是这么了?”将白浔琬放下后,那医者询问。
可楚珳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掀开盖住白浔琬的衣服的一角,解开那帕子,露出了她那只受伤的胳膊。
原本外头的环境黑暗,他只以为白浔琬只是擦破了
皮,可如今掀开一瞧,发现这伤口竟是这般深,血不断地从伤口中流出来,早就已经浸湿了楚珳的那件衣裳。
楚珳的神情竟是更加严重了。
蕊儿死死的用手捂住嘴巴,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楚珳吩咐过,若是出声,说出关于侯府的半个字,恐怕白浔琬的名声会不保,她知道她管不住自己说什么,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准自己说话。
如此深的伤口,定然很疼才是。
医者小心翼翼地止住了白浔琬的血,花了大半个时辰给她好好包扎,“这位娘子失血过多,某已经给她包扎好,切记近日莫要碰水,也莫要吃一些发的东西,一定要好好修养才是。”
“知道了!”楚珳说了这三个字,便又打横抱起白浔琬,往马车而去。
而此时,街上突然热闹了起来,他们刚坐上马车,便有一队府兵卫队从他们面前经过,蕊儿连忙护住半昏迷半清醒的白浔琬。
楚珳看出白浔琬的紧张,随即轻声道,“莫怕,这些是金吾卫,今夜浔阳候府有来自北狄的细作。”
等到这些金吾卫全都走完了,楚珳这才勘勘起步马车,往宣平侯府的方向而去。
无论细作真假,也都是太子一
党布下的局罢了。白浔琬看了看外头的天色,此时竟是过了宵禁。
蕊儿有些不安,“娘子,如今已经过了宵禁,咱们怕是要被拦下来盘问了。”若是被人发现,白浔琬与楚珳在一辆马车上,从大局角度上说,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她从腰间的荷包中拿出了易垣给她的玉,“用这个。”
蕊儿接过易垣的玉,掀开车门朝楚珳递过去,“殿下,我们家娘子说用这个。”
楚珳看了一眼,手中的缰绳一紧,马车的速度竟是愈发快了,而他没有接这块玉。
蕊儿见他不接,也只好作罢,只是在门口守着,只是没想到的是,马车路过坊门,竟没有人拦车,这倒是叫蕊儿吃了一惊。
马车很快便到了宣平侯府的门前,楚珳下了车,蕊儿也十分吃力的将白浔琬扶下了车。
白浔琬本想要感谢楚珳,可没想到,等到白浔琬下车后,楚珳竟是直接上了车,一溜烟功夫便走了。
“他这是怎么了?”白浔琬问。
蕊儿摇摇头,“从方才娘子受伤开始,世子殿下似乎一直在生气。”
白浔琬耸耸肩,“罢了,他气归他气吧,咱们还是先回望水阁才做打算,今夜的京都,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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