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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处,玉无忧的主营帐前,贺兰成正坐在玉无忧常做的那把玄木打造的太师椅上,由着玉无忧带来的兵挨个挨个的伺候他。
一个个端茶的端茶,拿洗脸帕的拿洗脸帕,不间断的上前。
这时,正是一个小兵端来了一杯沏好的茶。
可能是年龄太小,这小孩一出来就颤颤巍巍的走着,端着茶的动作也不太标准,茶杯盖子一抖一抖的像随时随地会掉落般。
“漠北王陛下,请请请……用茶。”
贺兰成斜眼看了看那小兵,见这人唯唯诺诺的模样,心中便生出了轻蔑之意,一时间又想起了那夜刺杀他的人,心中便是更气。
冷哼了声接过茶盏,在抿了一小口后,贺兰成脸色立即大变!
“呸,这么烫的茶水都给孤喝,找死啊!”
说着贺兰成就把那茶盏丢在了那小兵头上!估计是用力过大,盛满了热茶水的茶盏咔嚓一声就砸碎在了小兵脑袋上,瞬间砸出了个血洞,血流不止!
后面的兵正想着上来搀扶,却被贺兰成的人给拦了下来。
那日贺兰成受了玉无忧那般的侮辱,这
又好不容易等到了玉无忧不在,他怎么可能不发点火气来。
“谁敢擅自走动,那就是对孤的不尊重,自然要受我漠北的刑法!”
“来人了,把这个小兵给我捆起来!拿出荆条来抽!”
“是。”
贺兰成一声令下,他得人也毫不拖泥带水的动起了手,有些看不下去的士兵想出来阻拦,都被队伍的人给扯了回去。
在这队伍后不远的营帐里,也有人冲动的不行了。
“南衣大夫,别拦着我,让我去!”
南衣使出大力扯回了贺兰青,“你蠢啊,这贺兰成乱来你也乱来!你这样子一出去就会被他给认出来,到时候死的可不仅仅是你!”
贺兰青咬牙,一甩手就甩开了南衣的钳制,走到了一旁坐下,脸已经被他自个儿给气的涨红。
“可是你让我坐在这就当是没听见没看见,我怎么能忍得了!”
“忍不了也必须得忍,在无忧回来之前咱们都不可轻举妄动!”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声,以及小兵的呼痛。这鞭子就像是打在了贺兰青的身上,痛入心扉。
“贺兰成他现在就像个疯子,我不能坐以待毙任由着他胡乱来。”
南衣苦口婆心劝道。
“你放心,等无忧回来了正好有了证据可以欺负回去,咱们现在能做的便只有等!”
贺兰青一瞬间站起身,“等!老子等不及了!”
说着他便大步朝着营帐在冲去,撩起帘子的手却突然就悬在了半空中。
因为,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一样的气息。
果真,下一刻便传来了唱报声。
“摄政王,到——!”
在行众人齐齐朝着远处看去,便见一群人好好但很的踏步而来。
玉无忧站在队伍最前,一脸阴鸷,眸光
流转般已是扫过了在场每个人,最终,他在那倒在血泊里的小兵跟前停下。
“本王才离开了一晚上,怎不知这西山大营士兵们的主子改了姓,竟成了你贺兰成的?”
贺兰成脸色瞬间一变,他瞪了眼自己手下。
不是说这玉无忧不会这么早回来吗,怎么还没过午时便来了,真是蠢货,一点事也办不好,还让他被玉无忧给看了个现成。
“摄政……”
不等贺兰成说完,玉无忧直接无视于他,看向了身边宋溪。宋溪对玉无忧点头,将孩子给他抱住,自己上前蹲下,开始检验小兵情况。
宋溪先是用手抚了抚小兵鼻息,皱了皱眉,随即手放置于他心口,过了半晌,女子抬头看向了玉无忧。
“死了。”
玉无忧听罢眸光闪了闪,“也是可怜人,月杀,记得回京后要给这小兵家人加以抚慰。”
“属下明白。”
到了这时,玉无忧才正眼看了贺兰成。
“漠北王,你好大的火气啊,看来本王是该让你清醒清醒了!”
说罢,玉无忧直接上前就勒住了贺兰成的脖子,手中一个翻转便将贺兰成得整个身子都栽倒在血泊之中。
腥味四起的血泊里,贺兰成被玉无忧直按得头埋下,整个人五官都沉在了血水中扭曲。
到了这时候,贺兰成的人倒是不敢动了,一个个如同缩头乌龟般躲了老远,根本不管他们王的死活。
玉无忧手中动作迅速,根本不让贺兰成有任何一个说话的机会,只要等他被压制的快没了气玉无忧便一手提起,然后再将他的头按下!
“鲜血的滋味好闻吗,贺兰成。”
这一次,玉无忧是真的怒了,连表面上的尊称也懒得说,直呼其名。
“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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