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宴蹙眉,很直接道:“你如今对朕的称呼是大逆不道。”
许是他的眼神有些冷,温沅没敢再说话。
君青宴抬眸看着她继续道:“你如今是大姑娘了,该知道男女有别,自己回去,把门带上。”
君青宴对她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可是温沅还是哭着跑了,而且还没关门。
她不关门,应该是想要看看君青宴对她容忍度。
她没想到,她刚出门,就听到了君青宴的冷喝,“朕让你关门,你是想抗旨不尊。”
看着君青宴的态度,云珞珈的嘴角已经压不住了。
她知道,君青宴是有些恼了。
他这个人重情意,也念旧情,所以会看在以往的情意上对你好。
可你一旦触及了他的底线,他便不会纵容你。
很明显的,温沅一次次的试探和露骨的纠缠,已经触及了君青宴的底线。
本来哭着跑的温沅,被君青宴声音吓得一愣。
她在原地站了两秒,还是回来把门给关上了。
在门合上的瞬间,云珞珈回头看到了她眼底的愤愤。
男人的桃花,得男人自己斩才有用。
雌竞其实是最没有意思的竞争。
若是那个男人把你放在心里,何须跟别的女人争得死去活来。
其实,在他允许别的女人挑衅你的时候,他对你根本就没有多少爱。
他的心里都没没有你,那就更没有必要跟别的女人争了。
云珞珈知道自己是有些恃宠而骄的。
前提是,君青宴真的宠她,不舍得她受委屈。
不然,若是君青宴真的变心了,她顾着丞相府,怕是也不能对君青宴怎么样。
虽说在澧朝生活了这么多年,她的爱情观依旧是从一而终,忠诚到死。
需要先把李鸣岚的骨头正过来,过程会很疼,所以她给李鸣岚的脚腕扎了麻药。
全程她都用身体挡着李鸣岚的视线,却没有避开君青宴。
李鸣岚只觉得脚腕逐渐失去了知觉,随后还是猛然疼了一下,再然后云珞珈就挪了些位置,去捣鼓石膏去了。
他的脚腕还是没有知觉,不禁疑惑的问云珞珈,“我为何会不觉得疼了?”
云珞珈耐心跟他解释,“给你上了麻药,你应该听说过麻沸散,大同小异。”
她弄好石膏,走过来给李鸣岚的脚腕打了石膏。
“这个要戴一个月,一个月后我会去给你解开,不要泡水,最好是少下地。”
云珞珈转身用酒精给自己的手消毒,一边消毒一边嘱咐李鸣岚。
她看了眼君青宴,才继续说:“那个小姑娘,日后少让她出现在我面前,我这人没有容人之量,想让她好胳膊好腿的活着,最好是让她哪来的回哪去。”
她本以为小姑娘是温然的亲妹妹,方才听到李鸣岚和君青宴的对话,才知道并不是。
是个觊觎她夫君的绿茶就算了,还利用死人去达成自己的目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
云珞珈是哪种都不想忍了。
要是那个小绿茶再来她面前蹦跶,她怕自己忍不住一巴掌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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