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住口!”
“你才住口!”
上官兰采和沈碧芸他们就在各自的牢房中孜孜不倦的嘴泡着,因为不解恨,还拿起了各自牢房里地上捡的石头往对方的牢房里砸。
砸完了石头,竟然还拿出了恭桶就往对方的牢房泼秽物。
江凌林好歹还是一家之主,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站起身来走到栏杆前,隔绝着上官兰采和沈碧芸他们。
“够了,够了,你们……”
哗啦啦……
哗啦啦啦……
江凌林哪里会曾想到,女人疯起来,眼里是压根没有别人的。
他那么一个大活人站在了栏杆前面,上官兰采和沈碧芸她们谁也没注意到,恭桶里面的秽物那是撒了个干干净净,全泼在他身上了!
冬天冷,尤其是地牢。
这些污秽之物还是热乎着的时候,是流动的。泼在了江凌林的身上之后便因为冷而开始凝固。
江凌林震惊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被他身上传来的臭气拉回了神智,立刻发了疯似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时崩溃的大吼大叫着。
“啊啊啊,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
“……”
上官兰采和沈碧芸她们这
下都安安静静了,而且还一言不发的都去了牢房最里面的角落。
倒不是他们被江凌林说服了,也不是被江凌林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着了,而是被江凌林那走到哪里臭到哪里的气味熏怕了。
人人都将他当瘟神一样的躲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数十道诡异的黑烟悄无声息地掠过了江府门口的守卫,在江府里面悄无声息的巡游了一遍之后,就寻到了关押着江凌林他们的地牢。
在一阵诡异的臭气和宁静之中,十几道穿着黑衣的男子,突兀的现身在了上官兰采和沈碧芸他们两边牢房的中间。
“太后有令,把你们带……”
为首的那个蒙着黑头巾,带着黑面纱,穿着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话才刚说到一半,眉毛就微不可闻的紧紧一皱,原本毫无波澜的眼睛里,竟然难得的泄露了一丝厌恶的情绪,深深的看了一眼江凌林。
江凌林自己也知道他现在臭不可闻,早就已经找了几根稻草把他的鼻子堵得严严实实,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尽可能的小口一些,不然怕把自己熏吐了,又没有人及时给他们送饭过来吃。
这批来救他的黑衣人来的真可谓
不是时候,但是能来就好,也管不得那么多了。
江凌林立刻走上前去,冲着几个人连连点头。
“好,好好!快带我们走吧,趁着现在那个老家伙还在整理江府的内务,无暇顾及我们,此时走正是时候!”
“……”
为首的黑衣人不发一言,秉承着少说话,少呼吸,多干活的原则。
碰!
哗啦啦啦……
手起锁落!
开的还是上官兰采和沈碧芸他们两个牢房的锁。
这一打开牢房门,两边的人就像是瞌睡遇上了枕头,天雷遇上了地火,没一会儿就掐在了一起,边打边骂。
“你个小贱人,还不是因为你勾引夫君,才害我失宠!”
“胡说八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货色?简直就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