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定然,往后就由你婶婶主掌内务,你来主掌江家的财务,相信江家一定会在你和你婶婶的努力下,一日兴旺过一日的!”江凌林冲着江洛漓意味深长的一笑,表明上似乎很慈祥很和煦。
江洛漓冷冷的勾起唇角,心里想着干叔叔到底是心思深沉啊。
这算是警告她也警告江家众人,江家还不是她一手遮天,他那房,才是真的说的算,一个财务大权,还不能让她站稳脚跟?
江洛漓心中想着,别着急,饭要一口一口吃,移开一棵苍天大树,就要连根拔起。
她一定会不遗余力,不漏一个的把他们所有的党羽,一个接一个的拆下,铲除,直到他们自己乖乖跪在她的面前,忏悔过去的所作所为!
夜里,金虹楼的楼阁之中还点着一盏烛火。
江洛漓“啪”地一声将一本厚重的账簿直接丢在了地上,怒声道:“真是无法无天了!”
阿离凑到了江洛漓的身边,在江洛漓的胳膊上轻轻地揉捏着:“娘亲,线索是你问账房和管家要的,看完了又生气,何必呢?”
“你呀,现在倒是学着开解起娘亲来了。”江洛漓伸手一点阿离的鼻头,脸上的怒容终于缓解了几分,有儿如此,真是舒坦啊。
其实
江洛漓这个人向来是很难生气的,毕竟些许小事,是不在意的,但是没办法,李管家给的私账,佛看了都生气!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这个上官兰采不仅仅是平日里将江府的财务贪污克扣,还明目张胆的将她家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侄子侄女,表哥表弟什么的统统安插到了江府的各个商铺,田产,银庄,酒楼之中。
好好的一个江家,在上官兰采管辖的这几年来,几乎被蛀得空了一半!
一大半的势力也都落入了她的麾下,与她狼狈为奸,继续蛀空着江家。
明天,必须要先去敲山震虎了!
过了最初气愤的那一会儿,江洛漓总算是恢复了往日里的冷静,脸上又渐渐浮现出了她那招牌似的冷狠的笑容。
她一夜好眠。
倒是上官兰采的羲和楼里,人仰马翻。
“哎哟哟!哎哟哟!疼死老娘了!”上官兰采叫唤个不停,屁股处几乎已经被打成了烂肉,没有两三个月的静养,是不可能下地来的。
实际上,屁股伤倒还好,心头上被气出来的伤,任凭什么愈伤的良药对于她来说都是不抵那心头痛的。
丫鬟们上药完,不敢再在上官兰采的身旁伺候,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就悉数散开了。
剩下江月熙,
脸上包着纱布,腿也一瘸一拐的,缓缓的走过来。
上官兰采以为是女儿心疼她,却不料,江月熙一开口便是斥责:“娘你真是老糊涂了!抓错了女儿也就罢了,还被那个小贱人弄丢了江府的财务大权,现在那个丫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早晚有一天得把我们统统赶出江府去!”
“你闭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叫那个小贱人得偿所愿!你忘了,娘亲还安插了两个奸细在那个小贱人的院子里吗?”上官兰采狞笑着。
江月熙不以为意:“那两个家伙一明一暗,确实配合的不错,到现在也没有被人发现踪迹,但是他们到现在也没有取的江洛漓的信任,又怎么好替我们办事呢?”
“傻丫头!我们就暂且等那个小贱人再猖狂几日,等到她松懈之时,便是我们翻身之日!”上官兰采信誓旦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