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姐,这闹事的是上官家的四小姐上官月怡和她的一干侍卫队,我们还是不要……”
江洛漓醉眼朦胧,又开始揉揉早已散落发髻的秀发,越来越晕,干脆继续躺回去了。
牧星看着江洛漓也已经醉得差不多了,便想着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可牧星的话还没说完,江洛漓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即使悠悠整那上官月怡和一众上官府的侍卫时候,给江洛漓的神海中制造了不少负能量球,江洛漓也没清醒过来,还是阿覆尽职尽责地收集着,主动帮江洛漓转化成了灵力。
没办法,一杯醉话流年便可让普通人大醉三月,到了江洛漓这里,都喝了十几杯,怎么说也得睡上一天一夜才能缓过来,现下时醒时梦也是正常。
北堂紫宸不能再见醉美人,眼中不由地闪过一抹失落。
天义想张口说点什么,想到之前被罚的三个月俸禄,立刻又强忍着闭上了嘴。
眼看着那马车被牧星继续赶往江府了,风邪月却不小心瞥见了一眼包围之中的悠悠的身影。
咦,那个被围攻的小孩从身高年纪来看,怎么这么像小主子?
“宫主,我还是帮您下去看看
吧,毕竟是个小孩子被欺负!”风邪月言罢,就顶着一张老婆婆的脸走下了马车。
风邪月在上官家的侍卫们还在愣神之际冲进了包围圈,将悠悠护在了身后,还一把接住了准备挥鞭的上官月怡手中的鞭子。
上官月怡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她一脸不可思议,嘴角抽搐地喊:“怎么可能!怎么连一个随随便便的路人老太太都可以接住我的鞭子!”
“噗!”
悠悠已经爬到了风邪月的背上,露出一个大大的得意的笑容:“略略略,就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连老太太都打不过,还要参加全国比赛,赶紧歇菜吧!”
“你!你给我下来,我一定弄死你!”
上官月怡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不已地死死地瞪着悠悠。
风邪月知道背上的小家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可他真的不想顶着一个老太太的模样在上官府中大打出手,即使拼了命也是娘娘腔的感觉……
悠悠见风邪月只与上官月怡对峙而不动手,不由哼了一声,满脸鄙视:“小月月你乔了装之后,连胆子都小了,一点都不好玩!还是我来帮你吧!”
风邪月一惊,还没有仔细问背上的小祖
宗到底是谁,就感觉背上的小祖宗忽然抬手一挥,他的眼前便像是下雪似的白茫茫的一片。
“哎呀呀,毒粉你们都不怕啊,我敬你们是汉子!”
悠悠做了个拱手敬佩的动作,脸上却是满满的恶作剧的笑。
上官月怡有了那颗阴灵丹的借鉴,这次可不敢小瞧悠悠的藏货,当下便丢了鞭子,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她的丫鬟和那些侍卫见状,也都害怕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奇特毒粉,纷纷学着上官月怡的动作,掩住了口鼻。
悠悠却在这个时候笑着道:“傻瓜,这些只是面粉而已啦!”
“什么?你混蛋!本小姐抓到你,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
上官月怡和她的侍卫们气得差点吐血,刚要继续追,却感觉自己的脸和手背这些没有衣物遮挡的地方,皮肤奇痒无比,一个个都像猴子似的在原地抓耳挠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