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已经擦黑,四下的视野都不是很清楚。
疾驰过来的上官月怡身形迅猛,又是在这样的坏境中,自然不辨踪迹。
要是她再挥舞起她的长鞭,冷不丁从天甩下,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躲得过的。
江洛漓虽然不惧怕上官月怡这点实力,但是还是二话不说,立刻旋身到了上官立焕的身旁。
那已经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软趴趴地瘫在地上的上官立焕瞧见江洛漓又神出鬼没地出现了自己的跟前,顿时像是见了黑白无常似的,立时惊恐哀嚎了起来。
“你,你要干嘛?我……我不找你麻烦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嘿嘿……这句话说得好,就是你四妹好像不是这样想的,你一个当哥哥的,好好劝劝你妹妹吧!”
江洛漓这话说完,耳边已经感觉到了一阵气势汹汹的气劲袭来。
江洛漓没有惧色,反而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了一道狡黠的笑容。
就让你们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己人不认识自家人!
下一刻,江洛漓冷不丁地将上官立焕拎了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地道:“哎呀,三公子,你这样躺在地上会着凉的,来,我先扶你起来哈!”
“不不不,你别动我,啊啊啊!”
话音未
落,那上官立焕就发出了一阵杀猪似的惨叫。
原来,是江洛漓拉上官立焕起来的角度,正好挡住了上官月怡甩来的鞭子。
长鞭抽在了上官立焕的背上,顿时把上官立焕抽的三魂不见了七魄,连骂人喊疼的力气都没了,直翻白眼。
江洛漓忍住笑,对着那还隐匿在漆黑中的上官月怡道:“我要是你的话就还是先出来把你的哥哥送去看大夫,要是你哥死了的话,他身上致命的伤,恐怕就是你的这一鞭子呢!”
此话一出,江洛漓能明显感觉到四周围的空气都仿佛下降了几度。
那上官月怡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哼!”
下一刻,穿着红衣战服的上官月怡咬牙切齿地出现在了江洛漓的跟前,又嫌弃,又愤愤不平的接过了已经接近昏迷的上官立焕。
要离开之前,上官月怡还忍不住恐吓江洛漓:“你别得意,有本事,我们就堂堂正正找个赛场来比试一回,你要是输了,就给我们跪下磕头道歉!要是你赢了,你对我哥哥做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怎么样,敢不敢?”
“哦……”江洛漓轻轻地点头,口中却道,“我为什么要而你打这个赌?你追究你的,反正你拿我又没有什么办法。”
“
你!你个缩头乌龟!”上官月怡的气的直眉瞪眼,还在原地跳脚。
江洛漓收了上官月怡的负能量,却只是哈哈大笑,一派无赖就是不要脸的模样,大大方方地坐上了牧星的马车,直接打道回府了。
那边,上官月怡看着江洛漓远去的马车背影,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你给本小姐等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过几日就是品茗大会了,只要你在江府还有点名头,就一定会被逼着出场,到时候,我一定能让你在大会上出丑!”
回到家的江洛漓,将那日上官万覃给她的那张《品茗大会》的请柬拿了出来,“撕拉撕拉”几下就直接弄成了一块块红色的碎片,直接从金虹楼二楼卧房的窗口处洋洋洒洒地抛了出去。
像这种无聊的装逼大会,她才懒得去凑热闹,虽然能收点负能量,但是比起给自己添堵来说,这点负能量都是毛毛雨了,她回江府是来好好和江府人算账的,对其他的王公贵族,实在没啥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