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嚎的,江洛漓都不得不用手放在了耳朵上。
“娘亲,你要是觉得吵,我可以给她们点哑穴,让她们喊不出来。”
阿离贴心地小声告诉江洛漓。
“不,我把手放耳朵上是为了听的更清楚一点,这叫声,就是我们要的利息,当然得好好收着。”江洛漓低笑着回答阿离。
这江月熙和上官兰采母女二人,在四年前对原主赶尽杀绝,要原主一尸两命的嘴脸,可比现在挨板子的嘴脸狰狞百倍还多。
所以,这点痛苦,只能算是利息而已。
旁边的阿离微微一愣。
这个娘亲心狠的时候,果然是绝不手软。
看来,得罪了他娘亲的人注定是要生不如死了……
要说还是上官兰采更惨一些。
她被老爷子罚的禁闭还没结束就这么被女儿连累,硬生生拖出来陪着挨板子。
江凌林也是倒霉催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半年的俸禄就被罚没了。
等到执行刑罚的太监和侍卫都离开了之后,上官兰采就和江凌林一起对江月熙进行起了“二审。”
这个时候的江月熙回到了自己的卧房,面朝下,趴在床榻里一动不能动。
冷静下来之后,江月熙的脑子里飞快地思索了起来,
轻轻松松地将罪过都推到了四皇子的身上。
这回兰亭煜还在皇宫中面壁思过,死无对证之下,上官兰采和江凌林倒是只能选择相信江月熙的话,暂且放她会卧房去养伤。
等上官兰采和江凌林一走,江月熙独自思考起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忽然隐约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
……
只是眼下已经没有时间给她思考了,距离她的毒发时间仅仅剩下十日了。
被罚事小,要是毒发身亡才是大事。
只要神医能医治好她和四皇子的伤,她和四皇子还是有可能重归旧好的。
想到这里,江月熙悠悠一笑,从自己的胸口掏出了两颗闪闪发光的果子。
正是在皇室宗庙里的时候,她趁乱顺手藏进胸口的灵鳝果。
只有有这玩意儿,不愁四皇子不感激她。
接下来就差把神医找来了……
“娘亲,接下来要怎么做?”阿离兴致勃勃地望着江洛漓。
“你急什么?现在应该急的是那对狗男女,只管等他们来找我们就是了。”
江洛漓翘着二郎腿,仰面躺在贵妃椅中,不急不慢地说着。
阿离当然相信娘亲说的,他眼下唯一着急的就是那个妹妹了。
“娘亲,我听你说,我和悠悠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你要是十分想念
悠悠的话,我可以回去把悠悠换回来的。”阿离有些严肃的表情。
“你去替换悠悠回来?”江洛漓着实怔了一下。
她还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办法。
或者说,阿离说的这个办法,让江洛漓猛然想起了一件一直被她忽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