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当然是相信季书没有作弊,所以很是自信的让衙役将季书带走了,而实际上,季书是头皮发麻的,别人不知道,可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不明白的是,前面几年为什么都没有出事,反而是今年他一买题目就出事儿了呢?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了。
他进了县衙之后,只见大堂上早已跪了许多人,要不是府衙够大,只怕都跪不下,因为,这实在是有太多的人,而最前便跪着的就是阳城的县令大人。
此时此刻的县令大人,头上早已没了乌纱帽,连官服都被扒了,只着一件白色的里衣。早已没了那副作威作福的丑恶模样,有的只是害怕和恐惧以及后悔。
台上坐着的正是钦差大人,钦差大人面庞肃穆,一双眼睛,冷酷无情。
一拍惊堂木,所有人都是一个哆嗦。吓得不敢抬头。
只见钦差大人身后的一名书童高声喊到:“升堂!”
各衙役排班站好,大喊:“威……武”
钦差大人又拍惊堂木道:“诸位都是今儿中举的才子,可知本官为何传你们?”
钦差大人又道:“首先,
我考你们几个题目,全部答出来者,可以回家了!”
了什么,面色苍白,背心冒冷汗。
“首先,第一题:有征无战,道存制御之机;恶杀好生,化含亭育之理。顷塞垣夕版,战士晨炊,犹复城邑河源,北门未启;樵苏海畔,东郊不开。方议驱长毂而登陇,建高旗而指塞,天声一振,相吊俱焚。夫春雪偎阳,寒蓬易卷,今欲先驱诱谕,暂顿兵刑,书箭而下蕃臣,吹笳而还虏骑。眷言筹画,兹理何从?”
人起身答到:“宁战死沙场,不愿割地求和!”
钦差满意一笑,挥手令那人离开!其他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措。
接下来,钦差大臣又陆陆续续得说出几道题目,能答出来得人,大多是寒门弟子,少数几个家境不错的人。
答完题目,府衙里还剩下了大约七十多人。钦差大人不复之前问问题时的温和,反而黑了脸,一拍惊堂木道:“刚才问的题目,是往年的科举题目,比今年略简
单,刚刚答出来,大都是这次科举排名末数的,你们这些一甲二甲的人,反倒是没有,你们告诉我,这次科举,你们是如何考出这么好的成绩的?”
众人吓得一抖,禁声不敢说话,整个府衙安静的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不说话?让我来告诉你们吧!你们早已提前买了到了科举题目,早早儿准备好了答案,只需要临考前把答案背出来,考试的时候写上就好,是也不是?”钦差怒声呵斥道。
无人敢上前答话,钦差大人也不奢望他们能说什么,自己又接着道:“刘县令,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贩卖题目,以至于不买你的题目,不给你送钱,就必然会落榜,是也不是?”
县令大人浑身发颤,说起话都是结巴的:“小……小……小的知……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