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连忙点头陪着笑脸,转身对师爷吩咐着,又将掉在桌子上的令牌双手捧着恭恭敬敬的递给季海棠。
季海棠淡淡的撇了一眼,顺手拿过令牌,收入怀里。
“小姐,您上座,上座,小的给您打打下手!”县令一改之前的
懒散,十分勤奋,做出请的姿势来。
季海棠摆摆手道:“不必了,你是县令,这案子自然就是你来审,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当官,就要替百姓申冤,而不是糊涂着混日子!懂?”季海棠给足了县令的面子,并没有越俎代庖,权利依然是县令的,但是威胁的话也不会省着。搬出白府来,这县令自然得老老实实的按照季海棠的意思来。
“来人,搬三张椅子来,请小姐公子和夫人入座!”县令朝一旁的衙役喊到,自己则是屁颠屁颠的跑回了正堂,坐在那块高高挂着的牌匾下,那牌匾上写着四个清晰的大字:“明镜高悬!”
不一会儿,包括季青,和中毒的夫妇,以及那个要买店铺的男子。
那男子一声白衣,手摇折扇,可长相却十分阴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质来。
瞧着这个白衣人,季海棠再想起同样白衣折扇的白施宣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白衣人一进来就对县令吊儿郎当道:“大人,可是一百两银钱到了?在下可好等啊!”
那县令本来还想寒暄两句,被季海棠一个眼神震慑,清了清嗓子
,道:“堂下何人,还不跪下!”这句话倒是说的十分威严。
那白衣人先是一愣,视线落在季海棠一众人的身上,似乎也意识到有什么不同了,只好不情愿的地跪下。
衙役们重新列对列班,大喊:“升堂,威武……”随后就彻底安静下来,一个个严阵以待,等着县令发话。
“原告贺氏,你状告季青下毒,谋害你丈夫相公,可有此事?”
“对,对,大人,你可要替小民做主啊!”那妇人哭丧似得的拜道。
“这,可有证据?”
“我夫君吃完豆腐,就出了红疹,挠痒不断!现在身上都还有!刘公子家的大夫也说是中毒,可以作证!”
县令看着季海棠,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
季海棠将给县令的话重复一遍,叫那妇人无法反驳。
又传慈济堂的大夫作证,只是过敏,不是中毒,并且,那人根本不是对豆腐过敏,整个事情都与豆腐无关。
那妇人着实愣住了,似乎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而最吃惊当时是哪位白衣公子了!
季海棠用清晰的思维,一层一层帮助季青洗清嫌疑,并且反告白衣人为了夺取豆腐店,故意陷害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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