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户人家的房顶被大风掀起,道路泥泞,赶着修屋顶的人却踩在水坑里,步步艰难的施工。
张氏的屋顶也未能幸免,一大早便破口大骂,瞧见只有自己这屋的屋顶被掀起来了,连沈家的茅屋都好好的,十分不满,蹭蹭跑到沈家门前。
“季海棠你个不孝子,亲奶奶家屋顶被掀起来了,你还不找人来修屋顶,在屋里窝着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你给我滚出来!”
叫声尖锐,生怕邻居听不见似的。
田氏扒着门偷听,原以为上房的屋顶被掀,张氏定会压榨他们,但听张氏去找季海棠了,心里松口气。只是季海棠会出银子?
季海棠昨晚躲了一晚上雨,早上又没饭吃,窝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泄,恰好有人送上门来。她快步推开门,见张氏掐腰站在那儿,一脸刻薄,火气蹭蹭的涨:“你口口声声说我不孝顺,为何还来找我,不找你那些孝顺的儿子孙子?”
“你……”
“还是说你偏喜欢压榨
不孝顺的?老太太,人在做天在天,这么缺德可是会天打雷劈的。没看见我家屋顶也漏雨呢,都还不知道怎么修呢,哪有闲钱给你修?找你孝顺儿子去。喏,那不就有一个。”季海棠眼尖的看见偷听的田氏,心下冷笑。
要看她的笑话,来世吧。
张氏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是来要钱的。但她反应过来,季海棠已关上大门,她也没辙。
田氏见她看向自己,忙缩回脑袋,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快步回屋。张氏可不是那么容易骗过去的,紧跟着她。
打发走张氏,季海棠对着破烂的屋顶叹息:“沈慕祁,不如我们把房子也修一修吧,风再大点,这房子都能被吹跑了。”
沈慕祁正盘算着修屋顶要花多少钱,结果肉疼的不行。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反驳:“不行。这屋子能住人,用不着翻新,修个屋顶就要不少钱,也不知道厨房的粮食湿了没有……”
他忧心忡忡,对翻新房子的事再不提半个字。却忽然看向地窖,眼底晶晶亮:“趁着早市还没散,去县城把野牛肉和皮卖掉,换点银子修屋顶。”
“不行!”季
海棠瞪大眼睛,下过雨山路难走,野兽也不爱出没,下半个月的肉食都靠这头野牛了,卖了她吃什么,“上次不是宰了那冤大头十两银子吗,除去买东西的还有剩,就花那个。”
沈慕祁看穿她的心思,笑的阴险狡诈:“那点银子花没了呢?我们可就断粮了。况且那么多肉,天气越来越热了,放在地窖若是坏了呢,你吃还是我吃?”
季海棠泪流满面,这古人何时伶牙俐齿了,偏要打她的牛肉的主意。
沈慕祁看她吃瘪,心情大好。
敲门声响起,他哼着小调去开门,但见是季海海,调子一顿:“快进来。”
季海海面色焦急,快步进门,见季海棠在院子里,急忙道:“大姐,爹突然肚子疼,您快去看看。”
话音落,见她风轻云淡的地走进屋子,正要跟上,便见她拿着药包出来。
季海棠昨晚睡觉前便配好药,还好放在抽屉里,没被雨打湿。将药交给季海海:“一包药分三次煮,喝下去就没事了。”
季海海拿着药包,错愕不已。她爹肚子疼的厉害,大姐都不用去看看吗?但见季海棠没有这个意思,便拿着药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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