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臣坚强地坐起身,准备和贺砚山好好普及一下这方面的知识。
外边却突然传来声音:“谢遥臣?”
是梁有国他们来了。
他搬新地方,大家打算过来热闹热闹。
徐京墨也跟在后头。
进门得知谢遥臣生病,大家连忙关心起来。
“好好的怎么就发烧了?”
谢遥臣含糊:“昨晚在门前河里洗了个澡,着凉了。”
众人都没怀疑什么,只教育他下次还是小心一些。
无意间一回头,沈慧却愣住了,“京墨,你怎么了?”
徐京墨站在最后面,一副快要碎掉的样子。
“没事……”他极其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胸膛却闷得快要喘不上气。
他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因为愤怒而青筋暴起,他努力逼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床尾那换下来的床单。
别人不清楚,但他之前特意去了解过,怎么会不知道……
其他时候就算了,偏偏在这时候发烧。
因为谢遥臣需要休息,大家就没多待,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徐京墨落在最后,他站在那动也不动,盯着谢遥臣。
谢遥臣靠在床头,直接无视他,喊:“贺砚山,我饿了。”
贺砚山上来,先给他换了下额头的帕子,然后将他拉到怀里,小心地抱着,喂他喝青菜粥。
“……我还没到这个地步吧。”
双手都还在呢。
“刚刚不是说没力气吗?别把碗摔了。”贺砚山低头看他,动作不熟练,却温柔。
“够了!”徐京墨胸口剧烈起伏,“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谢遥臣终于抬眼,厌烦道:“你跑别人家里待着不走,还怪起主人家来了?”
徐京墨捏着拳,“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该做的都做了。”谢遥臣直截了当地说,又顺口威胁:“出去最好不要乱说,你和林杨不是才那样,要有人知道我和贺砚山的事,你也别想好过。”
“我和他没有!”徐京墨愤怒道,“你难道没看见吗?他那状态,我和他怎么可能……!”
他和林杨是发生了些不该有的亲密,但根本没到那个地步。
谢遥臣才懒得听这些,到什么程度有什么关系?又不关他的事。
“我有点累了,想歇歇。”他说。
贺砚山就放下碗,“徐知青,还有事吗?”
对上他眼神,徐京墨感觉身上还没痊愈的伤又在隐隐作痛。
“小臣,我不知道你这样,是不是在和我赌气,但你早晚会后悔的!”
徐京墨转头离开。
贺砚山转头看谢遥臣。
一看他那眼神,谢遥臣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抬手掐他的脸,“我对你难道还能是假的了?你是信他还是信你媳妇?”
“信媳妇。”贺砚山凑过去亲亲他,又伺候着他把剩下的粥都吃完,然后扶他躺下,“我去洗下衣服,媳妇有事叫我。”
他捞起床单,还有谢遥臣的脏衣服,去了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