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听到严昔莲的话,犹豫了一下,问道:“军师,元帅要我们坚守……”
严昔莲微微一笑,说道:“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何况现在辽国全军败退,不趁此时杀出去,扬我大军威风,更待何时?”
听到严昔莲的话,卢作紧张了起来,赶紧劝阻道:“扈将军,请三思而行,若是雁门关有失,你我皆为罪人矣!”
“一个男人,怎么胆子这么小?”严昔莲见卢作站了出来,便不屑地看了卢作一眼,然后说道:“有大炮在,辽军已经被吓破了胆,哪里还有心思再战?尽管出关追杀便是,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我们红巾军一个非常好的机会!所以扈将军,为了红巾军的荣耀,为了我安朝的军威,这一次千万不能让辽国全身而退!”
被严昔莲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的扈三娘终于咬咬牙,然后重重地点点头,又对卢作说道:“卢将军,请与我一起杀出去!”
卢作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扈三娘说道:“那我便带红巾军五千士兵杀出去!”
“这……”卢作无奈了,红巾军都是女子,说白了就是五千娘子军,而辽军好几十万呢,你们五千个女子能杀得过他们?
这不是自己送上门去么?
于是卢作只好咬咬牙,点齐兵马,然后跟在红巾军的后面杀出了关外。
严昔莲见了,对身边的士兵喊道:“擂鼓,装炮弹,支援两位将军!”
士兵们赶紧擂鼓助威,而炮兵营的士兵更是不敢怠慢,他们也知道追出关外代表着什么,这可是这些老大们在玩火啊!
这火要是玩得不好,那结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炮兵们的炮火必须要支援到位了。
“轰隆……”
炮声又炸响了,一见到炮声炸响了,辽国的士兵就跟听到了催命符似的,他们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这样一来,辽军自相践踏,溃不成军,无论张元直和耶律阿鲁翰再怎么呼喊也无济于事。
张元直对耶律阿鲁翰说道:“王爷,今日大势已去,我张元直如何回见辽国父老?”
耶律阿鲁翰见张元直的脸色非常不好,也知道他是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给打击到了,特别是这一次,在萧莫不在的情况下,三十万大军进攻雁门关,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所以张元直才觉得绝望了。
很显然,张元直的信心被这大炮打击得不轻,辽国的士兵也是一样,他们在大炮的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连抵抗的力量都没有。
他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而且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一炸就是一大片人。
这简直就是人命收割机啊!
耶律阿鲁翰对张元直劝道:“贤婿,这雁门关有厉害的武器镇守,我们准备不周,贤婿也不必往心里去!等整理好了兵马,再来与他们战过!”
张元直听了,刚要点头,却又听见几声炮响,然后只见自己手下的士兵们成片地倒下了。
大军往北而逃,这时候雁门关突然喊杀声震天,张元直精神一震,对耶律阿鲁翰说道:“王爷,先前探子来报,说雁门关的守军不过十万,现在他们追了出来,追兵肯定不足八万,这是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