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道:“如果他想知道谁是主使,得是他或者魏总管亲自来问我。
如果这段时间内,我有什么闪失,就说明主使之人除了能差遣我之外,还能差得动这位婆婆。”
端木浅又是一笑,辜星曳虽被抓了起来,但她已经要挟他们两回了,一是她说能找到下毒的来源;二是说知道谁是真正的主使。
既然她不是下毒的人,又怎么知道主使是谁。
仅是这两点,就把他的人耍得团团转。
他有点好奇,如果他亲自审她,她会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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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婆子一愣:“你什么意思?”
辜星曳道:“其一,我在临淄王府只待了十天,我的差事只跟魏总管汇报。
和这位婆婆没有交集,没有恩怨,怎么这位婆婆总是一副巴不得我马上死的样子。”
管事婆子心虚地看了一眼侍卫,不敢把自己的那点私念说出来。
侍卫想想,自从接了这桩差事,婆子就一直像猴儿一样上蹿下跳的。
他原以为是聒噪,但仔细想想,表现确实心急了些。
毕竟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就摆在那里,还来不及有什么恩怨。
“其二,婆婆骂了我两回“狐媚坯子”,意思是说我用美色迷惑了人。
我进王府当花匠是魏总管定下的,后来殿下召见过我一回,除此之外,我没跟谁打过交道。
请问婆婆,你认为,我究竟迷惑了临淄王府的谁?”
“……”
端木浅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问题。
婆子们很喜欢骂人狐媚坯子,原来这句话上可以大做文章。
贺婆婆能说谁呢?一个是她的上属,一个是她的主人,她敢吗?
“还是说,另有其人,你认为我迷惑了你真正的主子?”
侍卫想,狐媚坯子总要有个迷惑对象吧,没有迷惑对象怎么是狐媚坯子。
显然,对象不可能是魏总管,魏总管是位公公。
更不可能是他们王爷,他们王爷比魏总管还不近女色。
如果说,婆子跟她本来就是一伙的,从前对她有积怨,现在又怕被牵连,这就能说得通了。
侍卫当即做了决定,“贺婆婆,那就辛苦你在隔壁的那间地牢待着,一切等殿下决断。”
管事婆婆原本想出口恶气,没想到临了,辜星曳反咬她一口。
“狐媚坯子”是她的口头禅,说说口头禅怎么就变成了同伙?她吓得一屁股就瘫坐在地上。
端木浅想,辜星曳三言两语就分化了他的两个自己人,把本是拿了她的贺婆婆送进地牢里。
她强大的主见和判断力,顽强的斗心,遇到危险时的镇定,绝不是内宅中的闺阁女子能做到的。
难道她真得是东湖主人的弟子?
东湖主人的弟子中,那个沈得意忙着当明星人物,忙着和剑客比试,就是没什么空闲做个谋士。所以,沈得意在中京姬家,不足为惧。
平心而论,同样的情形,沈得意不如她。她手无寸铁,但凭头脑、胆气、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完胜。
不过这位因为被她未来胖夫婿逼得回不了家,才如谪仙降世降落在他家的东湖主人弟子,现在正在他家地牢里,衣袍满是褶皱,袖子还挡了贺婆婆的唾沫星子,而且,刚刚还挨了一鞭子……怎么收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