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晔:【那可不,这么好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好在李老头并不知晓,不然肯定又是给他一个大棒槌。
头疼的问题解决了一大半,李晋晔整个人神清气爽了。
他想起来自己和许娇说过酒楼扩张的事,这事儿老大家的一个人肯定搞不定,自己得把把关。
等回到了房间,李小八这个小东西已经呼呼大睡了,李晋晔看着闺女的睡颜乐的不行。
这个小胖墩墩睡得四仰八叉,一点儿也不像个小姑娘。
李晋晔也没管她,拿来纸笔,竟作起了画。
他正把李小八的睡相画出来,留作纪念,毕竟有这模样可不容易。
而且随着小姑娘慢慢长大,能看见这模样的日子可不多了。
刚好也可以拿给她自己看看,顺带报了上回闺女让自己出糗的“仇”。
顾许言洗漱完回来,就看见这样一幕。
她家相公在安静地作画,她闺女睡的很香。
两个人也像是一幅画,很有意境。
她没有打扰她们俩个,而是静静地看着,直到李晋晔作画完成才发现她。
“言言,你进来了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你去忙了呢。”
顾许言将手上的帕子放下,“看闺女睡的很香,你又在认真作画,不想打扰你们,再说了,我也没啥事非要打扰你们。”
李晋晔站起身,“那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和闺女都是我的宝,我干啥你们都可以打断的。”
顾许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你跟老大家的建议扩张酒楼了?”
“她给你说了?是我说的,我觉得她们现在做的挺好的,也可以扩大了。”
顾许言坐下来,“对,刚刚在厨房,她就跟我说了,她说不知道咋办。
来问我行不行?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让她搞这事?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想的来。”
李晋晔轻笑一声,“言言,你莫不是当局者迷了?
你以为我是要老大家的到处跑开酒楼吗?”
顾许言微微不解,“难道不是吗?你不要她到处开酒楼,跟她说这个干嘛?”
李晋晔走过来,坐到顾许言边上。
“言言,以老大家的胆量,你觉得我是这个意思吗?”
顾许言没有回答,认真思考了起来。
“既然你觉得老大家的胆子小,又为何要跟她提及这事?让她忐忑不安呢?”
“你听我说,老大家的虽说胆子小,但架不住有一手做菜的本事呀。
我跟她说,就是让她先考虑一下自己能不能行。
不管她有没有这个胆量,咱们家酒楼往外扩张的步伐也不会停的。
如果她有,让她来做不是更好吗?
如果没有,那她也可以思考一下自己能做什么,大娃又能做什么。
这样也能提升她的信心,不会让她觉得咱们家有做官的机会,就看大娃蠢兮兮的,不管他们了。
心里更安定,老大那个憨憨才能有个完整的家。”
顾许言一顿,这倒是一个问题。
自从自家相公进入官场了,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是有些心事。
她还没跟自家相公说呢,她家相公就提起这个问题了。
“那你说咋办?大娃憨的很,老大家的又信心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