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后悔,当时想事情怎么不再周全点。”
孙县令生平最恨栽赃陷害,“要不是我恰好巡查到那,看见了那一幕,那就真的冤枉了一位一心向学的学子了。
你还敢后悔没把事情做周全?你是觉得本大人太好说话了吗?”
孙县令说话掷地有声,听到刘二狗的耳朵里。
就像被敲了一阵响锣,震的他脑袋有些发晕。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要是没抓着,我不就没事了吗?”
孙县令见这刘二狗还是这一副毫不知错模样,气的心肝肺都疼了。
他急忙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又喝了好几杯茶水。
这才觉得好了许多,他刚刚都差点忍不住就想上去揍这刘二狗一顿。
但又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这身份真是相当束缚他。
胡师爷根据刘二狗的描述,一字一句的写好了刘二狗的罪状。
他将笔停了下来,吹干墨迹,拿去给孙县令过目。
孙县令看着这罪状,也不由得思考了一下。
按他底下人的打探和汇报,这刘二狗不像个有脑子的人。
往往都是别人一挑拨他,他就急得双目赤红,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模样。
要他想出这么缜密的计划,感觉着实有些为难他。
他怀疑他的背后有人指点,但要怎么才能将刘二狗的话给诈出来,他还得仔细想上一想。
他将那状纸放到一旁,也没急着给刘二狗判决。
他坐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刘二狗。
刘二狗也有些纳闷,这县令大人怎么回事?这么看着他干什么?难不成自己脸上有东西?
孙县令也不管刘二狗在想些什么?就这样盯着他,直看到刘二狗心里发毛。
“大人,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花吗?”
“那倒不是你脸上有花,不过你这鼻青脸肿的是怎么回事?”
没错,孙县令打算跟刘二狗玩心理战,就多跟他聊聊天,指不定他话语里就露出了什么破绽。
刘二狗见孙县令竟关心起了他,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
“大人,您可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呀,我不是摔这就是摔那。
还把身家都输光了,这满口的牙呀,也快掉光了,你听听,我现在说话还漏风呢。”
孙县令还以为刘二狗说话本来就是这样,哪里知道这嘴里漏风仅仅是昨晚刚造成的。
“那这么说来,你还挺可怜的。也不知道你是替谁受罪啊?”
刘二狗不知道这孙县令什么意思,他还是继续说着。
“大人,这还不是最惨的,我左手不但断了,我头顶还是绿油油的,等我回到家,我那媳妇竟跟她奸夫一起给我戴绿帽子。
我觉得我可真是倒霉透顶了,不过大人,你要我说的我都交代了,你要罚就罚吧,反正我也都这样了。
也不在乎这多一点,少一点,反正都是要罚的。”
孙县令知道这会子刘二狗有点破罐子破摔。
“你这样的遭遇,大人我深表同情,但没办法,这事儿是你惹下的,那就该你受惩罚。
除非,你能说出你的幕后主使,否则你的罪责就是最重的,指不定就被立马砍头了。”
刘二狗听的这话有些惶恐,“大人,哪有什么幕后主使?这些主意都是我自个想的。”
他虽然这么说,但他不自在的模样,还是让孙县令起了疑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