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实在是太危险了!
双手猛地一拍身下柔软的银白色皮毛,这惹来了仓助的一声抱怨。
不过现在的安兹已经没有想去在意这些的心思了。
若是其他的人们都不知道仓鼠这一种族的话,他倒是还能勉强说服自己挺起胸膛,毕竟好歹也打败了百年没人打败的魔兽,还骑着它走在这大街之上。
但偏偏这些人中,混入了一个知道仓鼠这一种族的温迪。
他已经看穿了一切,这就是温迪想看他这副样子才设下的陷阱!
那对于安兹本人来讲,骑着仓助进城这一过程反倒是更像曾经历过的惩罚游戏了。
并且和骑马的感觉完全不同,仓鼠这种生物大概进化之时就没考虑过会被骑乘吧,骑上去的时候姿势也会很难看。
圆滚滚的身体使得他在骑乘时屁股会往后翘,必须将双脚张得很开,要不然就随时都可能会滑下去。
不过,从居民们的表现来看,他们好像觉得这种情况非常正常的样子。
战胜强大魔物的战士骑乘着魔物胜利归来什么的。
叹了口气,他也只能当作是在野外行走,将周围的人们都当作是萝卜白菜,同时无视了身边那时不时传来的笑声。
这样想着,他也渐渐的能够挺起腰板了。
在一个路口与漆黑之剑的众人们和诗人以及恩菲分开,约定好晚上的聚会后,安兹看着诗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
城外。
脸部猛地一下碰撞在地面,冒险者方才惊觉自己竟被这一击就已经放倒在地。
随着血液的不断流出,连手指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不断的咳嗽着,浑身剩余的力气也就只能办到这件事了,随着他的动作,血液不停的自口中冒出,逐渐迷糊的视线中,只剩下了一个金发女子的模糊身影。
直到死亡,他甚至都没想通自己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在冒险者中,他也算得上是最为底层的家伙,平日里自问为人也算友善,从来不会得罪什么人。
女子轻轻甩了一下沾血的短锥。血液飞向四周。于这月光之下,短锥反射出冷冽的光辉。
“每次只杀一个——这效率也太低了——”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断气的冒险者,轻轻搜出他的冒险者印章将其收入怀中,她看向了城里的一个方向。
恩菲雷亚,那个天才药师就住在那里。
按照计划来说,他本来应该是她们计划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才是。
但最近他的身边总是有着一堆冒险者,而卡吉特又请求于她让她尽量只猎杀这些落单的人,这倒是有些棘手。
不过...她总能找到机会的。
“大姐姐...你在做什么?”
抗上尸体,正准备将其送回目的,轻快的声音却突然自她耳边响起。
而听到这个声音的她却没有一丝被旁人发现的慌乱,嘴角猛地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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