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现在!”沈愉强硬地扑腾着两条长腿,膝盖顶着他的腹部腿部,非要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傅临渊眼神越来越暗,摁住了她的膝头,沉沉地盯着他:“你非要找死是吗?”
沈愉不说话了,只是望着他,眼神小狼崽似的,倔强又强硬。
她房间灯光稍微亮一点,光线映在她眼中,像是流淌着的银河,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眼角倾泻而出。
傅临渊看了她两秒,放下了她:“去洗。”
沈愉忙不迭地进了浴室。
站在花洒下,她整个人都有些软。
想和傅临渊做那种事情吗?说实话,她想。
因为不说别的,傅临渊是个非常合格的床伴。虽然只有一次,但是她的体验感非常好,过程和结果都非常愉悦。
可是他是有未婚妻的人啊。
沈愉又绕到了这个话题上。
她和傅临渊讨论过这个话题,无疾而终。她也仔细想过,傅临渊让她做什么,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但是接受和心里那道坎能不能过去,这是两码事。
沈愉靠在光洁的墙壁上,任由花洒里的热水自上而下冲刷她的头顶,仿佛这样就能将她脑中的迷雾冲刷干净,让她变得清醒。
她一直认为自己都是个道德感特别强烈的人,但是她发现有时候在现实和绝对力量面前,什么道德感都没用。
只有绝对掌权者有话语权。
明显傅临渊就是他们两个之间的绝对掌权者。
无法逃避,无法反抗,那她只能接受。
沈愉给自己做好了心理疏通,这才出去。
傅临渊没有上床,而是站在桌边,正在摆弄醒酒器。
沈愉走过去:“你要喝酒?”
傅临渊扫了一眼她白皙的脖颈,“嗯”了一声。
只是让沈愉没有想到的是,他喝酒,会把她当容器。
醒酒器里拿出来的冰凉的酒水倒在了身上,冰得沈愉脚趾都蜷了起来。然后便感受到傅临渊不紧不慢地,将她身上的酒水舔舐干净。
一冷一热,带来的触觉让她头皮发麻。
脑中惊涛骇浪,意识仿佛都要离她远去,却偏偏还在被他审问:“谁送的花?”
沈愉很累,说话的声音轻柔而较软,却还是带着细密的刺一样的埋怨:“还不是你的好弟弟!”
傅临渊动作一顿,像是愣了一下。
良久,他吐出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名字:“傅时予?”
那厮能做出送花这种事?
“不知道他最近吃错什么药了,还跑来和我说要好好追求我,真是疯了。”
傅临渊嗤笑一声,继续品尝她的美酒。
她还算乖巧,他便不和她一般见识她今天到底去和谁喝酒了。
沈愉在惊涛骇浪中沉浮,不由自主就说出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你有未婚妻,还和我这样,你这是逼我不道德,我会遭报应的。”
傅临渊低头看着她秾丽鲜妍的面容,那双眼睛明明没有焦距,却好似盛满了他的影子。
他心里一软,在她唇上轻轻啄了啄。
他声音暗哑,却相当温柔:“没关系,我逼你的。就算有报应,也是报应在我身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