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悄摸摸的拉了拉被子,试图将自己露出来的脑袋再盖起来,完蛋了,被抓到作案现场了。
傅远洲看着缩的只剩下一双眼睛的小崽子:“不睡觉?”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果然很低,傅远洲弯腰摸了摸小孩的脸,大概是因为蒙在被子里太久脸蛋有些微微发热。
傅星河看着哥哥调低空调的温度再坐到他的床边,一蹭一蹭地挪了过去:“我本来睡觉了,但是白哥给我打电话了,有急事。”
白翊谦能找这小崽子有什么急事,傅远洲‘嗯’了一声,握着小孩的手,很凉:“空调温度开太低了。”
因为这个原因已经被说过很多次的傅星河,不服气的哼哼:“我今天开了十八度,我改正了。”
“改正了一点不算。”
哥哥的掌心很热,傅星河嘴上犟着,实际上又把手往那只温热的大手里挤了挤:“我们身强体壮的人都这样的,哥哥,傅子遇出车祸了。”
傅远洲一只手盖住小朋友的眼睛:“我知道,闭眼。”
掌心里的睫毛快速闪动了两下,很快就乖了下来:“白哥就跟我说了这件事,他应该想问你们为什么不关心傅子遇,但是我不知道。”
白哥很没有义气,一被哥哥发现就挂了电话,傅星河没有人证明,只能一字一句的给傅远洲讲着他们聊天的内容。
傅远洲的声音温柔低缓:“那你想知道吗?”
傅星河脑袋有些沉沉的,他摇了摇头:“不想。”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就是不想,他的精力就一点点,分给家人再分给朋友,就没有剩下的了。
“因为哥哥喜欢我。”傅星河蹭了蹭遮着他脸的大手,因为你喜欢我,所以我什么都不会问。
耳边慢慢静了下来,傅星河抓着傅远洲的手紧了又松,最后乖乖的躺在了傅远洲的掌心,屋子里只剩下小孩清浅的呼吸声。
一层薄纱窗帘后,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斗,镶嵌在漆黑的夜幕中,熠熠生辉。
傅远洲轻轻的拿开了手,摸了摸小孩柔软的发丝,眼底是藏不住的爱与温柔:
“You are y first cho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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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天发生的事,所有社团都不再允许请外援了,教室里都是大家抱怨的声音,特别是小胖,嚎的声音最大。
有外援他就可以借着人多潜伏过去看一看他的女神,现在大家各训练各的,他还怎么不经意路过啊。
小眼镜被他叫烦了,一把摁住了那大脑袋:“你好好训练,到时候回学校领奖的时候,你女生不就看见你了吗?”
小胖也不挣扎,死气沉沉的趴在课桌上:“不一样的,我不配被我女神看,我更想永远注视着她!”
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舔狗啊,小眼镜劝不动了,也不想管他了:“星河,腌菜,我走了啊,今晚不去看你们打球了,回去打游戏了。”
“好。”
“拜拜,路上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