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峰在图书馆借来相关的机械书籍,就骑车回家了。
刚到四合院门口,李丰就听到里面有人在吵架。
有瓜!李峰眼睛一亮,扛起车就往里跑。
把车放到家门口,李丰大步向后院冲去。
只见谢寡妇站在许大茂门口,叉着腰怒骂。
“你个扫把星,你们一家都是扫把星…………”
站在许大茂门前的,正是久未见面的秦淮茹,她扬起长长的竹扫帚怒骂道。
“骚婆娘你再骂一句,信不信老娘就用挠死你!分明是你下贱,馋男人身体,把许大茂榨干了……………”
李峰这才认出骂架的人是秦淮茹,急忙凑到傻柱旁边。
“何雨柱,什么情况这是?”
傻柱嗑着瓜子,满脸的幸灾乐祸。
“还能有什么情况?还不是为了钱呗!”
“钱,什么钱?”李丰疑惑道。
这秦淮茹和谢寡妇怎么会有金钱纠纷。
傻柱一脸坏笑,一边目不转睛的看两人吵架,一边小声解释道。
“这许大茂搞女人搞的肾衰竭了,现在还躺在医院呢!医院说那边要把他肾切了,不然他就没多久活头了!这不,这谢寡妇就忙不迭地跑回来拿手术费,结果发现箱子里的钱全没了,谢寡妇就怀疑是小当拿的,逼小当把钱交出来,小当怎么是谢寡妇的对手,又孤立无援,只得把扫大街的秦淮茹叫来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李丰闻言不由得连连咋舌。
这三个人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这钱肯定在他们三人中的哪个人手里。
因为现在院里没有手脚不干净的人,院里随时都有人,根本无从下手。
所以要么是小当恩将仇报,把钱吞了,要么是谢寡妇把钱拿了,贼喊捉贼,污蔑小当,要么是秦淮茹提前布局,唆使小当偷许大茂的钱。
不过,李峰还是觉得前两种可能性大一些。
因为秦淮茹和小当决裂时的表情不似作假,秦淮茹也不一定有这战略眼光。
这边,谢寡妇看着秦淮茹越来越激动,心里也有些发怵。
无助的向吃瓜人群瞟了一眼,顿时脸上一喜。
“李主任,李主任,您是领导,您来评评理,小当是许大茂女儿,许大茂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他这么多年,如今许大茂遇到事儿了需要钱,这钱是不是该小当出?。”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向李峰,李峰一脸懵逼。
不是,他就想好好吃个瓜,怎么还把他拖下水呢?
“谢嫂子,打住啊!我现在既不是轧钢厂的干部,又不是院里的领导,我凭什么来评理呀?”李峰微笑着拒绝道。
说完就把双手揣进兜里,表明他不参与这件事的态度。
听到李峰这样说,谢寡妇脸色一急,秦淮茹却长舒一口气,急忙怒声呵止道。
“谢寡妇,我告诉你,许大茂现在是小当名义上的爹,他出了事儿,小当是该管,那你也得长点脑子吧,小当才多大,还在读书呢,怎么出这钱?”
谢寡妇闻言立马激动起来,冲出来放声大喊。
“我没让他出钱,我只是让她把许大茂的钱交出来,这是许大茂要救命的钱!”
秦淮茹也不跟她客气,拿起扫帚就往谢寡妇脸上招呼。
噗!噗!谢寡妇一边吐着灰尘,一边用手扒拉扫帚。
这扫帚打人虽然不咋疼,但是它膈应人啊!谁知道这扫帚扫过什么?
几秒钟后,谢寡妇冲破扫帚的阻挡,恶狠狠的冲向秦淮茹。
秦淮茹也不怯战,眼神坚定的冲向谢寡妇。
两人撕扯在一起,你抓我的头发,我扒拉你的眼睛,一时间竟难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