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中院正热闹非凡。
许大茂指着秦淮茹低声怒骂。
“秦淮茹,棒梗偷东西你都不管管吗?”
秦淮茹知道鸡是棒梗偷的,却不敢承认。低声反驳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棒梗偷鸡了?”
至于为什么都这么小的声音,是因为他们刚刚吵架影响李丰,被李丰吼了,现在就算有再大的火都只能小声说话。。
“我没看到,但是我听人说,棒梗昨天吃鸡了,整个院里就我家有只鸡,这鸡铁定是棒梗偷的。”许大茂气愤地反驳道。
“放你娘的屁,棒梗吃的鸡是我买的,昨天下午我在菜市场买的。”秦淮茹早就将谎话编好了。
为了棒梗的名声和她的名声,她只能撒谎。
“你说是你买的就是你买的?谁看见了?谁能作证?还有你这点工资还吃得起鸡?”许大茂追问道。
秦淮茹心思缜密,自然不会被这点小伎俩打败,双手叉腰低声回怼道。
“你管得着吗?我想买就买,而且谁规定的买鸡还得找个证人?那你上茅房是不是也得找个人看着啊!”
“你!你无理取闹,没法和你聊了,一大爷,你看这事怎么办吧?”许大茂没有证据,现在也吵不过秦淮茹,只能求助阎埠贵。
阎埠贵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许大茂彻底急了。
“好,既然我们查不出来那就让公安来查!我就不信了,还揪不出这个贼?”
许大茂忿忿不平,走向街道,秦淮茹心里想阻止,也没什么好的借口,反而容易暴露棒梗。
幸好,此时已经很晚了,公安局已经下班了。
许大茂悻悻走回来,准备明天再去报案。
秦淮茹透过窗户缝看到许大茂一个人回来,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出言嘲讽道。
“许大茂,你叫的人呢!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许大茂哪能忍得了这气,吐了一口唾沫指着秦淮茹厉声道。
“秦寡妇,你别嚣张,公安下班了,明天我就去报案,让他们把棒梗抓少管所去!”
说完就往后院走,秦淮茹痴痴地愣在原地。
对啊!公安局已经下班了!
午夜十二点,李丰照顾李刚躺上床。
简单洗漱一下后向外走去,喝了一些酒尿意难耐。
月光正盛,李丰不经意地往窗外一瞥,就发现秦淮茹偷偷摸摸地往后院走。
李丰打开门时秦淮茹已经消失不见了,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看热闹,径直往厕所走去。
此时,秦淮茹拿了根铁丝撬开许大茂栓着的门栓,蹑手蹑脚地走过客厅,一下钻进许大茂被窝。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刚想大喊却发现来人是老情人秦淮茹,感受着秦淮茹的柔软和温热,心中的火顿时消了不少。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鸡是棒梗偷的,他还是个孩子,你别跟他一般见识。”秦淮茹躺在许大茂身上柔声道。
许大茂瞬间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捏了捏秦淮茹高耸的山峰,不怀好意地笑道。
“秦淮茹,你也不想棒梗进少管所吧!”
秦淮茹明白事情成了,熟练地运动起来,许大茂也满心欢喜,上下其手。
不多时,房间响起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早上六点,李丰给李刚留了早饭,就急匆匆地厂房赶去。
“刘哥,你值班啊!辛苦了,帮我开下门!”李丰跟警卫打了个招呼。
本以为会和往常一样,哪知警卫笑着摇摇头。
“还没到上班时间,不能开门!这是命令!”
“我知道啊,这还是我下的命令。”李丰伸手示意警卫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