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李丰可不会惯着他。
“三大爷,这鸡我准备让王家帮我处理,王小虎可是我干儿子,这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说是不是?”
李丰直接拿阎埠贵的话来堵阎埠贵的嘴。
阎埠贵先是震惊,然后老脸一红。
“啊?对对对,小虎那孩子确实该好好补补!”
他开始只以为两家关系好,没想到两家居然结了亲。
看来以后李丰家的鸡都跟他家无缘了。
他也没干啥坏事啊!突然就没了这么多好处,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阎埠贵心里委屈难受,感觉快要泪洒当场了,活脱脱一个老小孩。
李丰一脸揶揄地看着阎埠贵,开起玩笑。
“不是吧,三大爷,你这是要哭啊!”
听到李丰的打趣,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
把李丰往院子里推。
“回去做饭去!”
李丰也没抵抗,心情舒畅地走进中院。
阎埠贵都哭了,他也不好再嘲笑他,把事情做绝。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
而且他和阎埠贵真没啥深仇大恨。
相反,两家还互惠互利,关系还行。
“嫂子,帮我把鸡处理一下呗,我不会弄!”
正在洗衣服的严氏顿时愣住了。
“这我也不太会啊!”
这下换到李丰傻眼了,仔细一想确实是哈。
王家生活拮据,饭都快吃不饱了,哪还吃得起鸡啊!
想了想,李丰也不讲究那些了。
“嫂子,没关系,杀死就行了!我嫌麻烦才找你的!”
听到李丰这样说,严氏才鼓起勇气接下这门差事。
回家烧好水,拿出一个碗放在地上。
严氏一手抓着鸡,一手拿着刀。
拔掉鸡脖子上的毛,颤颤巍巍地拿起刀杀鸡。
一刀下去,鸡皮都没割破。
给李丰看乐了,连忙举起手捂住嘴。
严氏察觉到李丰在笑她,有些不好意思。
鼓起勇气狠狠在鸡脖子上摸了一刀。
哧!鸡血喷出。
严氏急忙拿碗接住鸡血,两秒后,鸡停止流血一动不动。
严氏把鸡放到接满开水的桶里。
这是一只两年半的黑公鸡,鸡脚刚碰到开水。
鸡瞬间苏醒,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挣脱严氏的束缚。
跳出桶一脚踢在装鸡血的碗上,鸡血飙到李丰身上。
公鸡又踩着凳子振翅飞到树上,站在树顶发出尖锐的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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