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不是最中意的是宣丞相的嫡女吗?”
张礼鸿看着自己的小厮鸿毛,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怎么?吃醋了?你放心,我永远也只会疼你。”
说着还不忘亲了一口鸿毛,豆沙那是震惊得三观都快碎了。
【豆沙:主人,大新闻啊!这张礼鸿是断袖,他好龙阳,这可真是吓死宝宝了。】
“你确定?”
封夕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手上动作不停。
【豆沙:那可是千真万确,我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哦!那就好。”
封夕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
当天晚上,封夕翻进张府,摸索着张六郎的房间,却不想阴差阳错的摸进张礼鸿的房间里去了。
“啊……爷,您轻点。”
“小东西,就知道勾引爷,看爷好好收拾收拾你。”
妈的,辣眼睛!
不过,不看白不看。
谁知,床上的二人突然停了战火。
“阿月,你来了不去寻我,来这作甚?”张礼宴脸上露出笑容,那斯文的样子让封夕有些害怕。
“你认错人了,我乃采花大盗李四是也,在下今夜有事,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告辞。”
张六郎:……???我是傻子吗?
还不等封夕走,张六郎那厮居然不讲武德,直接点了她的穴道,扛着她,手放在她屁股上扛着她就走。
“……不装了,我就是陈秋月,爱咋滴咋滴吧!”
看着她一副摆烂的样子,张六郎有些不高兴的脸立马扬起了笑容。
“阿月武功竟是如此的好,不知师从何处?”
说着,他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优雅的喝着茶,眼神里却不是那么的平静。
“就巴山那个松山道观里的那个老尼姑教我的,没学几年,她就嗝屁了。”
封夕那可不是胡说,松山道观里确实有一个老尼姑,不过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那确实嗝屁了。
如果张六郎想查,那是啥也查不出来,而她说的话也不用证实,所以毫无疑问的都会以为她是跟那个死去的老尼姑学的。
“阿月武艺这般好,为何会去贾府做丫鬟?”
“能为什么啊!还不是穷闹的,我爹我娘都是山里的贫苦人,我娘又生了四个弟弟妹妹,没办法,我自己把自己卖了。”
张六郎一脸疼惜的看着她,阿月从小就过苦日子,而且为了以防万一,还把自己的美貌藏起来,想来她一定受了好多苦。
以后他都会一一给她补偿回去的。
可是张六郎还要找她算账,没给她解穴。
“你明知走错了房间,为何不离开,难道那个张礼鸿能有我好看?他做那肮脏之事看多了不侮辱眼睛吗?”
看着他一个斯文翩翩公子,此时此刻如怨妇一般,封夕心里一阵害怕,她怕张礼宴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情来,现在她还是一个小姑娘啊!
“唉!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是第一次来张府嘛!大多地方都是一抹黑的,这次就是太想念你,太想见到你,我这不是忍不住来找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