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不知怎么的,被他们这么一瞧,莫名地有些别扭起来。
谢珩却朝他挑了挑眉,“过来。”
谢玹觉着肯定没什么好事,但当着宫宴上这么大臣的面,不好明着违背圣意,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一本正经地拱手施礼,“陛下。”
谢珩见他不喊长兄喊陛下,丹凤眼微挑,也正色了几分,问道:“首辅大人,你是觉着站远些看朕更能看出朕的俊美无双吗?”
谢玹一时无言:“……”
他有些震惊,心道:长兄为何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忽然这般不要脸?
这宫宴刚开,酒也还没喝多少,长兄怎么就这样了?
谢珩见他不答,又问道:“不然你方才为何站那么远看,半天也不上前来?”
谢玹被厚颜无耻所折服,一下子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温酒有些看不下去,低声道:“行了,谢东风。这么多人呢,莫要逗他了。”
谢珩无奈笑道:“你瞧瞧他这样子,原本就不爱吭声,如今更闷了,若是连我不逗他,以后还有谁敢同他开玩笑?”
宫宴上众大臣纷纷腹诽:陛下想多了。
以前也
没人敢同首辅大人开玩笑啊,何谈以后?
谁知谢玹缓过神来,竟一本正经地开口道:“的确是远观更俊美些。”
温酒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忍不住问道:“什么?”
谢玹面色微僵道:“离得近了,长兄一开口,再出众的脸也就没那么好看了。”
谢万金顿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有四公子放肆在前,宴上众人也有些按耐不住,或以袖遮面,或者低头偷笑,反正基本没有能忍住的。
温酒就近瞧了谢珩好几眼,笑的窝进了他怀里。
娘娘一笑,陛下就欢喜了,也不怪三公子,挥了挥手同他道:“你赶紧坐下。”
谢玹在帝后左下方的席位落座,看灯花繁影之中满座衣冠带笑颜,声乐悠悠里美人舞姿蹁跹。
他一人独坐一席,纵身处繁华,亦觉出了几分孤寂。
其实以前每年首辅大人的位置都是一人独坐的,这次的席位安排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叶知秋在的时候,总是不顾规矩就往他边上坐,一场宫宴下来,酒不少喝,话也不少讲,高兴了还上来勾肩搭背的,每每还要闹出些流言蜚语来让人在背后瞎嘀咕。
可这次,叶知秋不在,谢玹反倒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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