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闻言,抬手捏住了阿酒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他一双丹凤眼里笑意泛泛,“娘娘这话说的,颇有深意啊。”
“随口一说而已。”温酒仰头望着他,与之四目相对。
两人眼中都带着笑意,周遭明明是寒冬腊月,寒风瑟瑟,也好似春风日暖一般。
过了片刻。
温酒忽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对了,小叶到现在还喜欢阿玹,你说这事究竟要怎么解决才好?”
她想的还挺多,缓缓道:“这两人都是大晏的顶梁柱,一个是群臣俯首的首辅大人,一个是手握兵权的墨衣侯,这要是普通的不和倒没什么,反
正数数前朝,也有不少太平时将相不和,真有大事便尽释前嫌的。
可偏偏就是这情爱之事最是说不清楚,虽说得不到也死不了人,最怕是伤了心,这身上瞧着无伤无痛的,到了没人的地方哭得死去活来,吐两口血说不定人就这么没了。”
“等等……”谢珩忍不住开口打断她,“你说别的瘦弱文人为情所困没了命我还能信,你说小叶一伤心吐两口血人就没了这事、我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
温酒抬手拍了他一下,不悦道:“我还没说完。”
“好好好。”谢珩到了现在还看不出娘娘是什么意思,就是蠢了。
他连连点头,笑道:“那你继续。”
温酒被他这么一打断,有点扰乱了思绪,一下子有些接不上来。
谢珩见状,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十分自觉地把话帮她接上了,“小叶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死心眼,但凡她看上的是秦墨、周明昊那几个,都不用她说,我直接就让人绑了送到她家里去!”
陛下这话越说越豪气大方,暗处的青衣卫们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暗暗为那几位大人捏了一把汗。
“只可惜她看上的是阿玹。”谢珩摸了摸阿酒的下颚,手放了下来,揽住她的腰把人抱坐到了膝上,“我们家三公子的脾气你也知道,谁敢绑啊?”
温酒伸出右手食指放到唇边
,轻轻地“嘘”了一声,压低了声音道:“隔墙有耳,小心被阿玹听见。”
谢珩十分配合地闭上了嘴。
两人相视一眼,又无奈又想笑。
谢珩笑道:“照我看啊,这个秦家小姐还挺能闹事的,小叶缺的那些,她刚好能补上,且瞧瞧她们究竟能闹出什么样的动静来,阿玹整天冷着张脸,也该被闹一闹了,不然这年纪轻轻的,总像个一脚迈进黄土的糟老头子,也怪无趣的。”
温酒闻言,忍不住道:“那这事你就这么放任着不管了?”
她很是怀疑谢珩和谢玹的兄弟情义究竟是不是真的?
“不是不管。”谢珩满眼认真道:“是暂且顺其自然,到该出手时再出手。”
温酒看着他的目光不由得意味深长起来。
她心道:我信你才有鬼!
明明就是嫌最近事少,不够热闹了。
不过,仔细想想三公子平日里对谁都冷淡得很,可再怎么也要保持几分客气有礼,唯独对叶知秋,脸色臭得不行,还动不动就训她。
这份不同,是真实存在的,可到底少了点什么。
瞧谢东风这样子,倒像是早就知道叶知秋心里有谢玹,一点不奇怪,还颇为习惯。
就如他所说,且由着他们再闹腾闹腾,瞧准时机,该出手的时候再伸手推一把也就是了。
都说缘分天注定。
可不争一争,怎么知道何为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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