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撑过千般磨难,万种苦楚,他步步高升前途无量,她有家财万贯傍身,却日渐离心,
从此陌路殊途。
他明知道她对他满怀感激,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同苦易,共富贵难。
天下人都知道的道理,她偏不信。
最后被孟乘云随手送给了赵帆才终于明白,他介怀的从来不是什么清白,而是她继续待在他身边……会挡了他的青云路。
如今温酒重活一世,走了一条和前世截然相反的路。
孟乘云却在这里问她,“当真把你我年少之事全都抛的一干二净了?”
当真是天道好轮回!
温酒眸中水光渐起,一边反握住谢珩的手,一边转身看向孟乘云,“孟乘云,我给过你机会的。不然你以为群臣都退下了,还有这么多人守在暗处是闲得发慌吗?下葬之日,群臣退避,只留我一人在殿中,如此形式无常,你当真没有想过这只是一场局?”
后者面色微僵,“什、什么?”
温酒缓缓道:“我原本想着,你只要安分守己一些,我便让你继续留在西楚做你的孟大人。”
她曾经那么恨他,可今生的孟乘云和前世的孟乘云,真的是完全一样的吗?
温酒有些分辨不清,所有才有今日这场引君入瓮的局,若没人来,那是最好的。
偏偏孟乘云还是来了。
她说:“可你自找死路,孟乘云,即便你当年去谢家是
为了你我曾有的几分的情意,可今日你所想所谋,都是为了你自己的权位,与我没有干系。”
孟乘云愣住,一时难以言语。
正在此刻,殿门被人从外面退开。
天色渐亮,一身清寒之气的谢玹大步入内而来,“慕容羽找到了。”
孟乘云猛地看向谢玹,面上血色瞬间褪尽。
谢珩扫了他一眼,当即问道:“人呢?”
“带回来了。”谢玹微微侧身,示意长兄与众人往后看,片刻后两个青衣卫抬着一个担架进来,衣衫染血的慕容羽静静的躺着,形容狼狈,悄无声息。
抬着慕容羽进来的青衣卫回禀道:“慕容羽应当是先前就被捅了两刀,致重伤,她自己上过药,强撑着爬到了出口处,兄弟们发现时慕容羽已然没剩下几口气,不过西楚之地善医术毒术者甚多,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把这人一口子吊住了,如今死不了也活不成,以后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当个活死人了。”
“这慕容羽命还挺好啊。”谢万金说着,忽的回头看向孟乘云,“捅了两刀都没把人捅死,这下手之人也太没准头了,你说是吧?孟大人。”
孟乘云额间冷汗遍布,闻言,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倒在地,强撑着回了一句,“我、我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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