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的其他人都努力的当做自己并不存在,一声也不敢吭,连一贯话的四公子几番回头看向两人,又默默的主动面壁当哑巴。
“难道只有你能为我身陷险境,不顾生死吗?嘴上哄着我,心里却想着怎么把我送走,避险?有什么好避的!”温酒对谢珩怒目而视,字字清晰道:“若你在回鸾湾有什么个闪失,我也绝不会独活!”
她大抵是真的当八殿下当久了,脾气也变得又差又大。
若换做从前,温酒是绝对不会同谢珩发火说这样的话的。
谢珩微顿,心口一震,连忙将阿酒拥入怀中,好声好气的哄着:“夫人说的是,夫人
怎么都对。是为夫错了……夫人消消气,为夫再也不敢了。”
温酒原本还怒火中烧,一听他说这话,不知怎么就满心委屈起来,杏眸之中水光泛泛,强忍着才没有当场落下泪来。
“我错了,我真错了。”饶是谢珩不要脸惯了,这会儿也不知如何是好。
往日口吐莲花,什么样都张口就来,如今对着阿酒却是只能干巴巴的认错。
温酒其实也没有多恼他,只是方外乍一下情绪有些失控。
这会儿,已经渐渐缓和回来。
只是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好。
一旁的谢万金都替他着急,连忙凑上前插话道:“阿酒,不是,嫂嫂啊,你别生气,长兄一遇见你这脑子就不好使了,再怎么样,他也是为你好,对不对?”
四公子在她边上小声劝道:“你看他刚才想打晕你先送走那事肯定是临时起意,还没想妥当呢!话说回来,长兄也是最在意你才想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你看他就没想过要送我走……”
“谢万金!”
谢珩越听越不对劲,忍不住沉声打断。
“好好好,我不说了。长兄别上火,嫂嫂也别生气。”谢万金取出别在腰间的百折扇轻轻摇着,“眼下这时候,还是待在一
处比较妥当,西楚都城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
温酒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将方才那些混乱的思绪拨开,嗓音微哑道:“四哥说的不错,若都城之中内乱已生,别处还未必有这里安全。”
“嗯。”谢珩连忙点头应了一声,低声同阿酒道:“方才都是我不好。”
谢万金默默展开扇子展开了半张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回西楚都城探探情况吧。”
“你要回去?”谢珩皱眉,有些怀疑自家四弟是不是脑子发热了。
谢万金收了百折扇,却是难得的正经模样,“今日这情形,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容生废了那么多心思才把阿酒弄到西楚来,怎么今日阿酒同长兄成亲,他连个面都不露?”
温酒和谢珩同时陷入沉思。
这一点,确实很奇怪。
温酒先前还一直在想,容生究竟在做什么。
“还有……”谢万金轻轻摇着扇子,“本公子怕死怕受伤怕见血,就不去回鸾湾了,我想回去都城看看,万一走运的话,还能牵制都城各方势力把回鸾湾那边摆平。”
谢珩刚要开口说什么。
谢万金便抢先道:“长兄,我现下不是在同你商量,这话我既然说出来了,我就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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