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低头卷袖子,没把他那个一个“嗯”字当回事。
谢珩却附到她耳边,低声问道:“你要打谁?不用你动手,我帮你。”
温酒愣了一下,随即摇头,“不好。”
“怎么不好?”谢珩这三年都没有同人多说话的兴致,如今见了阿酒,反倒有几分少年时不管什么事都想问一问的模样。
温酒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慕容羽,想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男女授受不亲。”
谢珩微愣,而后大笑,“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温酒张了张嘴,又没说话,反正容生马上就到了,待会儿让他帮着一起治治吧。
他笑的太过畅快,台上众人听得越发的莫名其妙,觉着今天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
不远处的四公子也坐不住了,甩袖子把在四周飞来飞去的紫蝶拂开,目光扫过四周,想着找个地方躲一躲。
谢万金这变化太过明显,一旁的秦墨想当做什么都没看到都不成,只能拉着四公子问道:“侯爷,您这是做什么?”
“你看不出来我要做什么吗?”谢万金急的想踹他,“容生要来了!”
旁边的随行官员不解道:“西楚宫中出了如此大事,容生是西楚国师,这会儿来不是应该的吗?侯爷何故如此?”
谢万金刚甩开了秦墨的手,一转头就遭此一问,立刻僵住了。
整个凤凰台上静谧的有些过分。
有轻微铃声从风声传来,来人的
脚步声不急不缓,在这种时候也显得格外的让人难以忽视。
谢万金眼看着没地方可以夺了,索性取出腰间的折扇,刷的张开,挡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慢慢往下移,只露出额头和一双眼睛看向登台处。
高台上轻纱飞扬,暗香浮动。
紫蝶翩翩围绕了整个凤凰台,唯有那登台处,所有紫蝶都自觉散开,随之铃声由远及近。
容生踏上凤凰台,依旧面带半张银面具,一身紫衣,俊颜白发。
随着他的出现,所有刺客都在这一瞬变得面如土色,有几个连手中刀剑都拿不住,纷纷脱手落地,跪地俯首:“国师大人!”
这位年少成名的西楚国师,在列国之中凶名远播,丝毫不亚于谢珩。
而在这西楚地界,惧怕他的人,显然要比慕容渊这个西楚帝君多得多。
谢万金不由得苦了脸,刚低声和秦墨说了句,“秦大人,咱两换身衣服成不?”
他说完这话,便感觉容生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谢万金硬着头皮看去,只见容生径直走向了谢珩和温酒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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