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万金和秦墨对视了一眼,纷纷做了个请的姿势,“秦大人请。”
“不敢不敢,还是侯爷先请!”
两人并肩往里去,秦墨忍不住低声问道:“侯爷,你说皇上一直拿着那只凤鸢做什么?”
“你问我啊?”谢万金摸了摸下巴,送了他一句:“你怎么不直接去问我长兄?”
一心等着四公子解惑的秦墨顿时:“……”
整座行宫临水而立,雕栏画阁映着水光潋滟,行走其间,所见之处皆是人间美景。
谢珩行至水榭旁,忽然停了下来,目光落在凤鸢右翼的两行小字上,眸色幽暗。
他缓缓念道:“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什么风?”紧赶慢赶才追上来的谢万金凑上前,扫了一眼那两行字,奇道:“这
两句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是东风北风,而是西南风?”
随性的官员额间微汗,开口解释道:“这诗是前朝一位大家所做,其意大概是一位妇人对分别多年的丈夫的思念之情,愿意作一阵西南风,一直吹到远方夫君的怀抱中。”
谢万金琢磨了片刻,不由得奇怪道:“不对啊,这纸鸢不是未出嫁的女子放的吗?既然未出嫁,哪来的夫君可以思念?”
一众随行官员闻言,也是面面相觑。
“此事确实蹊跷。”秦墨想了想,上前轻轻扶起谢珩手中的凤鸢看了看,开口道:“据微臣所知,平民女子乃至贵族千金放纸鸢各有不同,而这凤鸢只有皇族公主才可以,还有这风筝线……也像是特制的,等闲是弄不断的,而且这落下来的时机也着实太巧了些。”
众人连连点头,“是啊,这也太奇怪了。”
谢珩琥珀眸里光华转,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
淡金色的阳光在他身侧流转,好似一伸手就能抓到。
凤鸢在他手里轻轻转着,火红凤尾随风摇曳。
谢万金笑道:“秦大人是说……这凤鸢落到我长兄手中,是有人故意为之?”
秦墨道:“西楚的女子的不比别处,心机城府,千万不可小觑
。”
谢万金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凤鸢一尾细细瞧着,随口问道:“那秦大人觉得今日之事,是何人所为?”
秦墨压低了声音道:“不好说。”
“你到现在才说不好说?”谢万金觉得自己有些手痒,强忍着不抬手去抽秦墨,笑的和风细雨同他道:“我劝你最好还是把话说完。”
秦墨往后退了一步,轻咳两声,才继续道:“如今在西楚都城的,一同有三位公主一位皇子,三公主慕容念是元后所出,今年二十有二,性情耿直,好武,是西楚唯一一个过了双十还不婚配的。”
谢万金道:“那肯定不是她。”
秦墨刚想和他说别那么肯定,被谢珩看了一眼,之后立马就继续正色道:“六公主慕容羽,有西楚第一美人之称,兰妃所出,年双十,好诗文,爱慕者能围着西楚都城好几圈,人方才已经在凤吟江上见过了,确实是美貌动人,世间……”
他还没夸完。
只见谢珩唇角勾起一抹冷弧,不屑道:“什么第一美人,不过待价而沽。”
众臣闻言,纷纷面无表情。
在皇上心里啊,只有温财神最好,旁的女子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秦墨愣了一下。
谢万金笑了笑,问道:“还有一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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