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王良刚来过,老皇帝这么快就派心腹大臣二次登门,想必也是数遍了朝中上下,除了谢珩之外再没有能在沙场堪当大用的人。
谢万金同温酒一道走着,见她面色不太好,不由得开口提醒道:“阿酒,我知道你不想看见这些个老狐狸,但是你好歹把你那想把他们一锅炖了的心思收一收,不然待会儿我来说?你在边上看着就行。”
温酒深吸一口气,才缓过几分来,“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四公子噎了一下,悻悻然道:“这马上就到门口了啊。”
“嗯。”温酒伸手揉了揉脸,只片刻,便一脸温和平静的迎向了王首辅等人,“诸位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声落间,拦着门前众人的谢府守卫们便退至两旁。
一众来人进了门,首辅王志成和老郡公两人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六部重臣,总共
二十余人,个个锦袍玉带却生怕走慢就被关在府门外。
毕竟谢家同别的地方都不太一样,上次七公主来这砸了一扇门就折了一双手。
他们被挡在外头连门都不让进也不是多稀奇的事。
一帮头发花白的老大人们喝了好一会儿的西北风,这会儿看见温酒和谢万金都跟看见了救星似的,纷纷拱手同温酒寒暄,“许久不见啊温掌柜,你身上的伤可大好了?”
“谢将军现下如何了?皇上派了御医来,让他们进去替将军瞧瞧?”
温酒一边领着众人往里走,一边道:“刚刚把药喂下去,才稍稍睡的安稳些,怕是要让御医等他醒了才能进屋,诸位大人也知道我家大公子的脾气……”
她的话只说一半,众人连连点头,“知道的。知道的!”
在这帝京城里说也不知道谢小阎王那杀人不眨眼的凶狠劲儿。
往日怕他躲远些就好了,今个儿众臣奉旨来请谢珩,避也避不好,只好硬着头皮和温酒寒暄。
王首辅还算好,问了几句谢珩的病情,又叹了一口气,说担忧边关情形,后边一众人便跟着附和,只有老郡公不屑的走到了一边,不愿意同他们参合在一起。
温酒也不话茬,
只说:“谢珩这一身旧伤都是之前打仗的时候落下的,先前又不明不白的在天牢吃了许多苦,身子亏损的厉害,不久前去了凌云山一趟回来便旧疾复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王首辅和大臣们一听这话就有点没脸开口了。
自从去年开始,大大小小的战事都是谢珩在前面顶着,可先前老皇帝把他打入天牢的时候,他们这些个人没一个开口保过他。
谢万金在一旁叹为观止,只片刻,便一脸愁苦的朝众人道:“诸位大人既然今个儿来了,便去看看我长兄吧,下次也不晓得还能不能见到了……”
众人闻言纷纷变了脸色。
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真有这么严重?”
连老郡公都忍不住看向了温酒。
温酒眉头微挑,给了对方一个没事的眼神。
老郡公这才放下心来,而后,继续老神在在的和一众人去了谢珩的院子,一进门就是满院子的药味。
味道冲的一众老大人们都苦了脸。
温酒走在最前头,看着院子里七八个侍女守着十几个药罐子来来去去的忙碌着,不远处的还有四个大夫在争论着该如何用药,年纪最轻的那个直接说“别瞎折腾了,救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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