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闻言,点头:“宠……”
“这样。”谢珩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间,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杀人不眨眼的小阎王成了勾魂夺魄的妖孽。
他自己半点不觉得有何不妥。
门外的吴征已经连问数声未得回声,一刀劈开了房门,“进去搜!”
来人一把老烟嗓在众人之中极其突出。
侍卫们闯进屋,飞扬的火光瞬间就将整个厢房照的灯火通明。
也照亮了纱幔飘扬的床榻,少年少女亲密无间,墨发相缠,无限春风无限情。
这么多人闯进来,绫罗帐里那两位愣是视若无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全然没将南宁王府的这些人放在眼里。
谁也没说话,榻上两人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此情此景,还能从从容容的继续亲昵, 反倒一众侍卫们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该上前搜查,还是退出去。
吴征一张老脸也险些撑不住,心里将姓温的暗骂了十几遍,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提醒道:“请温掌柜稍、稍停片刻,王府里有客被歹人杀害,我等奉命追查到此,还请温掌柜行个方便!”
其余一众侍卫想往榻上瞧又不敢太明目张胆
,只敢偷偷的瞥一眼,只见帘纬里倩影若隐若现,一举一动都随意至极,偏偏就是让人看得心里痒痒的。
越是看不清面容,越觉得无限风情,魅色横生。
屋里静的只闻夜风拂窗之声。
温酒将衣衫一拢,长发随手拨到肩头,笑道:“你只管搜便是,为何偏要我停下来?”
吴征被她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王府里的青鸾郡主已经是行事极其出格之人,可她养了满院的男宠,也不敢在南宁王府、自家父王的眼皮底下这样同男子厮混!
帝京城那位大公主名声够差了吧?
也没听说人家有喜欢让人围观床笫之欢的癖好啊!
这个温掌柜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还没人被人砍死的?!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可谁也没法说什么。
静默了片刻。
只听得那绫罗帐的小白脸轻笑道:“怎么?你们是借着搜查的由头,来听床角?”
温酒嘴角微抽,忍不住伸手在谢珩胳膊上揪了一下。
“疼……”少年薄唇轻勾,嗓音却徒然酥了几分,“你轻点。”
一众侍卫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想要往门外退。
就没见过在别人家做客做
的这样猖狂的!
百来号人持刀带剑的站在他们面前,居然像是来献艺的,人家挥挥手表示不想看,他们就该低头退下。
吴征咬着牙,“还愣着干什么?搜!”
侍卫们也咬牙,那床榻摇摇晃晃的,听得人脚下发软,所有人用最快的速度把厢房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就往门边一站,“张大人,都搜查过了,没有发现歹人的踪迹。”
众人的声音都有些异样。
只等吴征一声“撤”,就能撒丫子往外狂奔。
偏偏今个儿,吴征张大人跟中了邪似得就是站着不动,目光落在绫罗帐上看了老半天。
旁边的侍卫都有些看不下去,正打算上去提醒一声“这样不妥”。
吴征忽然快步上前,一把掀开了淡紫色的帘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