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张元林刚收拾好自己出来,秦淮茹连忙把阎埠贵的话进行转达。
“张大哥,三大爷这是啥意思啊?”
一旁的一大妈想到了什么,皱眉说道:
“不对呀,按道理往年的大会什么时候开都是易中海上门通知的,怎么今年改成三大爷了,大院里的小事儿我不知道,大事儿我想不知道都难,莫非易中海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张元林正擦着头发,听到秦淮茹的转达和一大妈的滴咕立马明白了什么。
“嘿,那今年的全院大会有意思咯,一大妈,易中海暂时还是一大妈没错,但指不定大会一过就不是了,多的不说,咱做好准备看戏就是!”
……
另一边,刘海中和阎埠贵已经通知了前院后院,一起在中院碰了头。
“怎么样,都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没人说不来,你那边呢?”
“一样,老实的很,我说他们就听着,想来是没问题的,就是这中院难办了些。”
“是啊,想想都是刺头,贾家,何家都是难说话的人。”
前院和后院好处理,可一到中院刘海中和阎埠贵就犯憷,总感觉心里慌慌的。
一来这不是他们平时管理的地盘,二来这里的几户人家确实难对付,不过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他们俩不可能半途而废,便只得硬着头皮去敲门。
“别怕,要镇定,咱们不敢单独上门,那现在一起上门还不行么?”
“对,一起上门没必要怕他们,我们是二大爷三大爷,谁见了都得给个面子!”
在对彼此打气后,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行动,先挑中院的几乎软柿子捏,在陆续通知过后便来到了贾家门口。
很快,贾张氏脸色阴沉的打开了房门,至于贾东旭已经睡了,初到煤场的他根本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一到家就瘫在床上连吃饭的劲都没有。
“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乱敲门,闹魂啊!”
贾张氏一看心情就很不好,事实上她的心情从贾东旭出事赔钱开始就没好过,先是贴钱出去,然后又调岗降薪,贾张氏都恨不得把这个亲儿子带市场上卖了换钱弥补自己的损失。
所以这会儿刘海中和阎埠贵找上门就是自讨没趣,根本不可能看到贾张氏的好脸色。
面对这个老泼妇,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脖子一缩,有些害怕,但他们是结伴而来的,可不能就这样被吓跑。
“咳咳,我们这个点来是有事通知,就是告知一下每年一度的全院大会提前召开,希望你做好准备……”
还没等刘海中说完,贾张氏冷冷的丢下一句知道了,然后砰的一下把门关上,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在冷风中凌乱。
“啊这……老刘,咱们算是通知到了吧?”
“呃,算是吧,贾张氏不是说知道了么?”
“那行,咱们该去何家通知了。”
听着门外的脚步渐行渐远,屋内的贾张氏眼睛微眯,眼珠子一转。
“有意思,今年的全院大会不是易中海来通知,而是刘海中和阎埠贵大半的来敲门,说明这件事儿他们仨不在一条心上啊!”
想到这里,贾张氏意识到一个可能性,立马在心里打起了新的算盘。
因为易中海的严厉警告,贾张氏不敢在他稳固一大爷地位前胡乱搞事了,可贾张氏作为一名资深的吸血鬼,她一天不吸人血就浑身难受,恰好现在又有了新的机会,贾张氏自然要好好抓住!
……
何家,刘海中和阎埠贵敲响房门后,是傻柱一瘸一拐开的门。
见何大清懒得出来见人,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没强求,他们知道何大清脾气大,平时连易中海都不放在眼里,肯定也不会正眼瞧他们俩。
于是刘海中和阎埠贵和傻柱说明情况,并让他们转告何大清。
而何大清这边正对着镜子面色认真,小心翼翼的用刀片刮着胡子,为明天的相亲做好准备。
听到傻柱的转达,何大清哼了一声道:
“易中海失了人心,没了威信,所以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么火急火燎的想开全院大会,要不你想想看,往年他们有这么积极么?”
傻柱脑子是转的慢,但这事儿一旦有了提点根本不需要动太多脑筋就能想明白,所以傻柱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哦,爸您的意思是说,二大爷和三大爷想抢一大爷的位置!”
何大清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看向傻柱,微微颔首道:
“得,虽然刚才那顿打揍的比较用力,但好在没打坏你的脑袋。”
傻柱嘴角一抽,心想你不如把我打成真傻子拉倒,这样你再也不能以我傻或者笨为理由揍我了!
然后又听到何大清自言自语道:
“哎呀,这是我何大清现在一心想着家庭美满,分不出心思想别的事情,要不然啊,这大院一大爷的位置非我莫属,哪里轮得到他们俩瞎蹦跶?”
傻柱听罢,连忙补充道:
“对对对,家庭美满最重要,爸您可一定要成功,等您娶上媳妇就轮到我啦!”
何大清一听狠狠瞪了傻柱一眼,警告道:
“闪一边儿去,我告诉你啊,明天我去见的姑娘有可能会来咱家看看,到时候你给我老实点,要是坏我好事你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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