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什么意思,我家是困难户,本身条件就不行,找一大爷帮忙怎么了?”
“现在你们各家的养殖小屋都养着东西,就我家还是空着的,怎么,你们就想看我家笑话呗?”
能把穷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也就是贾张氏了。
关键是他家并没有那么穷,到年底了连买两只鸡的钱都拿不出来,反正现场群众不相信。
“贾张氏,以前你家穷,现在还穷吗?你家东旭都成正式工了,工资肯定加上去了吧,不说多吧,加上去的那点钱难道还不够买只鸡?”
听到有人发出质疑,贾张氏冷哼一声,随后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涨的这点儿工资算什么啊,你们别忘了,一大爷还帮我们家垫了一百多块钱赔偿呢,这就够我家东旭还的了,现在每天的日子都过的紧巴巴,哪里还有闲钱买鸡啊!”
“就我们家这样的情况,问一大爷要两只买鸡钱怎么了,我只是不想等过年的时候看到你们家家户户的养殖小屋都有活禽,只有我家空荡荡的,我这么想有错吗?”
随着贾张氏话音落下,现场的反对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如果真是贾张氏说的这样,他们家欠着外债过日子,的确有些凄惨可怜。
但事实上却并非如此,这从易中海额头跳动的青筋就能看得出来。
此时的易中海憋着怒气,额头青筋毕露,半张脸都因为用力导致有些发红,内心深处更是咆孝不断。
“贾张氏,特么的上次我贴进去的钱你一个屁都没提过,还说在还我钱,真不要脸啊你!”
可这事儿易中海根本不敢提,一旦被人知道又会掀起一片哗然。
而且易中海主动中断了自己和贾东旭的师徒关系,这就等于是放弃了那笔垫付的赔偿金。
可不管怎么说,贾张氏再拿这样的理由来说事,绝对是极其不要脸皮的行为。
偏偏贾张氏还投来了得瑟的目光,气的易中海浑身颤抖。
这时,易中海又注意到了一大妈那充满鄙视和嫌弃的眼神,当即没了继续呆在这里的心情,转身就进了房门。
面对这个情况,阎埠贵拿着小本子写不是,不写也不是。
“贾张氏,那这笔账记还是不记啊?”
掏钱的是易中海,结果易中海跑了,阎埠贵肯定不能乱来,万一易中海不认账,那就得他负责。
结果贾张氏扯着嗓子喊道:
“哎哟,三大爷你眼神怕是不行了,一大爷没说话就是默认了呀,还能是拒绝吗?写,赶紧写,两只鸡!”
说完,贾张氏又看向张元林,大声交代道:
“记住了啊,一公一母,我留着养的,别被人抢的只剩两只公鸡或者两只母鸡,那我可不要了!”
张元林见状,微微颔首说道:
“明白,只要三大爷记在本子上就成,我肯定对着账目照办,这我是一视同仁,绝不让不插队也绝不忽悠,一切以三大爷的账本为准!”
这让阎埠贵再一次体会到了被认可,被重用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阎埠贵觉得张元林离不开自己这位算账先生。
“嘿,张元林这小子必须得靠我才能搞清楚账目啊,也是,全院这么多人呢,要不是有我记录的账本,他哪儿能搞得明白呢?”
“行了,就按照这个事态发展下去,我还不收费,张元林必须欠我天大的人情啊,到时候怎么也得替我说两句好话不是?”
“哎呀,就是不知道那个老猎户到底给不给面子,说到底张元林也就是一个干活儿的,算了,不想这么多,先把手里的账做好吧!”
如此想着,阎埠贵把贾家的那笔帐记了下来,贾张氏亲眼看着阎埠贵记好后才离开。
接着众人散去,做饭的做饭,休息的休息,随着夜幕降临,外头冷的很,根本没人愿意待在外面。
张元林也领着自己人回了家,没一会儿的功夫何家父子带着家伙事儿找上门,还提着张元林送的那条鱼,这一看就是来做饭的。
何雨水也跟来了,一进门就往秦淮如那边跑,明显她和秦淮如这边更亲近,与站在门口的何家父子反而有些生疏。
“张老师,您今儿一对三还赢了,这可是大喜事,必须好好庆祝一下,不如晚饭稍微晚点吃,我来好好的露两手?”
何大清笑呵呵的说着,他知道张元林家有的是好食材,但是缺少一位像他这样的好厨子。
对此张元林没有拒绝,不是他馋了,而是一想到何大清留在大院的日子不多了,还是多给他机会展示一下厨艺吧!
“行啊,那就麻烦你了,何大爷!”
何大清连忙摆手表示不麻烦,然后带着傻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
随着何家父子离开,何雨水也放开来和秦淮如还有一大妈一起聊天唠嗑,说着张元林今天技惊四座的精彩表现。
面对三人对自己的吹捧和崇拜,张元林只是笑而不语,时刻保持着应有的谦逊和沉稳。
但很快热闹的气氛被敲门声打断,秦淮如起身开门,没一会儿转头看向张元林说道:
“张大哥,是大院的住户过来挑选活禽,三大爷也来了,说是收了一部分钱先给你。”
哟,原来是送钱上门了,得,那就收钱去吧!
随口应了一声,张元林让她们接着聊,自己出门收钱给货,把未完成的交易收个尾。
一来是钱要落袋为安,避免时间长了难拿,二来是张元林要赶紧把爆满的养殖小屋清一清,为后面做项目以及街道活动拿奖励做准备。
出了门,阎埠贵还是端着个小本本,周围一群人等着。
然后就是拿钱给货,再让人签字,这桩交易就算钱货两清。
约莫十五分钟后,众人各自散去,张元林的大衣口袋也是被钱塞的满满当当,让一旁的阎埠贵眼睛都看直了,感觉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一样。
阎埠贵的表现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了,但是没关系,张元林自己都记着呢,这关乎到个人利益的事儿,张元林肯定是要留个心眼的。
虽然自己不差钱,却也没道理白送给别人,这都是自己应得的,凭啥让人占便宜?
也许阎埠贵会觉得没自己做账肯定会出问题,实际上张元林有计算机做记录和整理,不比他阎埠贵用脑子和手算更稳妥?
可张元林愣是给阎埠贵营造出一种自己离不开他的感觉,让他狠狠的产生误会与错觉,这样才能持续忽悠他,拿捏他,教训他!
交易结束,张元林的养殖小屋彻底空了。
但是这并不会影响张元林每天改善生活,活的没了不要紧,还有提前腌制和晒好了的,什么腊肉腊肠鱼干酒糟鱼,一样能轮换着吃。
再说张元林想搞来这些食材容易的就像探囊取物,根本不愁没吃的。
众人提着活禽满意离去,贾东旭也一只手一只鸡,乐呵呵的回家了。
这么以来,大院住户的钱都给了,就剩三位大爷这边没给,然后阎埠贵表示三天之内一定带回来。
对此张元林表示绝对相信,继续让阎埠贵在不收钱的情况下充满干劲。
“三大爷,你办事儿我还不放心嘛,要说算账这事儿啊,全院我谁都不服,就服你三大爷啊!”
“算账是如此,要账也一样,有你三大爷做担保,我压根不用多开口说一个字儿,在家等着就成!”
“那啥,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三大爷你赶紧回去吧,别冻着身子了,来,我陪着你回去,正好我要去上个厕所。”
说完,张元林对阎埠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客气的不行,这让笑容满面,乐的都合不拢嘴。
以前他们俩可从没走的这么近过,这说明什么?
说明张元林离不开我阎埠贵,他欠了我天大的人情啊!
那张元林总得找机会还了这个人情吧,那正好,我啥也不求,就要那能一钓一个准的神奇饵料!
心里这么想着,阎埠贵心里那叫一个乐呵啊!
我没本事让老猎户对我感兴趣,还没本事让你张元林欠我人情么?
这样一来,我要饵料的事儿必须办成,就算老猎户不肯,张元林想法子也得帮忙办到,那么唯一的问题就是价格了。
一想到价格,阎埠贵心里也变得没了底,主要是这玩意儿效果太好了,想要便宜买肯定不现实。
罢了,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等着张元林帮忙砍价吧,不管怎么说他欠了我天大的人情,肯定会想方设法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就这样阎埠贵脑补了一路,但是他没有开口提饵料的事情,而是准备把钱全部要回来给张元林后再说。
要说就得等事情办完了再提,这样就能让张元林想拒绝都不好意思!
张元林可不知道阎埠贵在心里把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乱响,反正他已经先一步算计好了阎埠贵的结局。
现在人都已经进了陷阱里,那么任由阎埠贵怎么挣扎就都无所谓了。
再说张元林也不只是为了故意演这一波才陪阎埠贵走一趟的,他从后院走到前院的目的是为了观察那些豆腐渣工程的情况。
结果是和张元林所想的半斤八两,全都是存在巨大隐患的。
“呵,这可有意思了,就放了两三只活禽能晃成这样,也不知道他们俩在外面做了几家,看样子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摇摇头,张元林朝着家里走去,心里想的却是易中海,贾东旭还有许大茂这仨蠢货还不知道他们把事情越闹越大了。
所谓隐患就是如此,全都是定时炸弹,做的单数越多,问题越多,一旦集中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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