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寒晖才从卧室出来。

他一出来，就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颜泠。

她侧卧在沙发上，睡颜恬静美好。皮肤白皙如雪，面庞宛如玉雕。

紧闭的双眼皮下，长长的睫毛轻轻地扇动着，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眉头轻蹙。

听见动静的颜泠醒了，她看看顾寒晖还没有回神，习惯性的伸手要抱抱。

手伸到一半，意识到什么，又收了回去。

顾寒晖脖子上的红痕太过明显，颜泠一下子就看到了。

“寒晖......”颜泠眼眶一下子红了：“你不要我了。”

顾寒晖双臂抱胸，笑了一下：“怎么不要？”

在颜泠希冀的目光下，顾寒晖笑着说：“你不是想和我的女人好好相处吗？你们好好相处吧。”

颜泠手足无措，呐呐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哽咽的认错：“我知道错了，寒晖，我知道错了。”

顾寒晖脸上表情很温柔：“她刚来，你是老人了，教教她。”

“教、教什么？”

“教她怎么伺候人。”

“......”

顾寒晖看着沉默的她，抬脚就要离开。

颜泠赶紧从沙发上下来赤脚跑到他面前，红着眼睛祈求道：“寒晖，不要这样对我。”

顾寒晖笑了：“你不是说爱我？”

“寒晖，我爱你的！”颜泠急于证明自己，拉住他的衣角：“我爱你，不要这样对我......”

顾寒晖看着她白瓷一样的手腕，没有拂开。

两人静静对峙，颜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手解自己的衣服。

顾寒晖看着她解开，除了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什么都不穿。

颜泠牵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哭着说：“我知道自己的位置了，我以后不会——”

“就这样？”顾寒晖突然收回手：“我没有那么喜欢你，颜泠。”

颜泠脸一下子惨白。

许久，她道：“我爱你，可是你已经不需要我了。”

“我也不愿意作贱自己。”她失魂落魄的捡起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吧。”

顾寒晖脸色微沉：“你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