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泠有些走神。

系统：【良心痛吗？】

颜泠苦笑一下：「痛，太痛了。」

系统沉默一会儿，道：【人家小姑娘一颗真心给你了，你要怎么办？】

颜泠捂着眼睛：「林家一定会被温炳文清算的，到时候我想办法保一保。」

顾寒晖看到颜泠失落愧疚的样子，很想发作，但又怕真的把人气跑，暗自憋着一口气。

他忍了忍，没忍住去牵颜泠的手。

顾寒晖说不出服软的话，只能硬邦邦的道：“以后不许和她来往。”

颜泠没有反驳，只是点头表示知道了，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神思恍惚。

她诞生于欲望，颜泠看到的一切欲望都是丑恶的、扭曲的、嘶吼尖叫的......

林怀玉的心意显得晶莹剔透。

欲望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她在海面独自徘徊了许久，臭鱼烂虾的气息和奇形怪状的生物占据了她的感官。

好不容易发现一颗泛着盈盈润光的珍珠，却必须装作视而不见。

颜泠有些难过，她不是什么好东西，注定要辜负林怀玉。

顾寒晖看到颜泠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又慌又气。

他在外冷静自持，在颜泠面前却经常被她气得跳脚。

颜泠没有回神，声音很轻，这是她少有的真心：“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利用她......”

“如果......”颜泠声音突然有些涩。

她说不下去了。

顾寒晖身体一僵，忍无可忍的说：“什么意思？颜泠，你什么意思？！”

颜泠长舒一口气后摇头，顾寒晖看了更生气了。

她想说什么？如果她先遇到林怀玉？如果重来一次，她不会耍小心思破坏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