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五月雨结。
我曾经有一个妹妹,她叫五月雨茧。
我总是跟妹妹一起放学回家的,但是那一天我们凑巧分开了。因为手工作业交的晚了,我放学后不得不留下。
我的妹妹跟她同学一起回家,先放学走了。当时我所想的是,既然是跟朋友一起的,应该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并没有挽留她。
至此,我犯下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错误。
父母都要上班,白天没人在家,想来那个绑架犯,自然也是掌握了这一情况。那个绑架犯胆大包天的把车停在了家门口,把独自在家的妹妹带了出来,对方应该是装作家里的亲戚之类的,通过对讲门铃把她骗了出来。
当我回家的时候,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就紧挨在家门口停着。尽管我觉得可疑,但当时没有想到妹妹居然被关在车里。跟往常一样,打开了玄关大门走进去了。
现在想的还真是愚蠢,如果是当初再仔细一点,会不会结局改变呢?
当时的大门锁还是大开着的,然而在那个时间点,我仍然对着身边所发生的悲剧毫无知觉,甚至还在想妹妹太不小心了,要好好跟她说几句。
我脱了鞋子,准备进屋的时候背后就传来了大门打开的声音。
在那一瞬间被吓了一跳,不过在回头看去的时候,视野中突然眼冒金星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双手撑在地板上了。
后苦脑就宛如火烧一般发热。
眼泪也不自觉的往下掉。
我在此时才知道我被人打了。
随即出现在旁边的是一个如同巨大柱子一般的影子,就在我的旁边。
当时的我感觉自己会被干掉,也是在那时第一次感受到对于死亡的恐惧。
关于之后的记忆有些模糊,我紧紧的抓住了绑架犯的双腿,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反抗,然后跟那个绑架犯扭,打起来走到这里,我仍然还是记得。
最后那个绑架犯放弃了对我的攻击,从家里离开了,尽管我已经神志不清了,但还是打电话到母亲工作的地方求救。
随后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之中,我听到了汽车远去的声音…………
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头上绑着绷带。当时母亲和护士都松了一口气,在离得稍远的地方,我的父亲是表情凝重,那一幕我记得非常清晰。
在这个时间点关于发生的事件,没有任何人告诉我一个字。尽管我是第二天才知道我的妹妹被别人绑架了。
我在病床上把早餐都吃完的时候,母亲在和几名陌生男子的陪伴下出现在了病房里。他们自称自己是警方的人,想要询问一下关于袭击我的那个人的情况。
然而对于那个袭击法,我却一无所知。我几乎没能看到对方的脸,就连声音也没有听到;根据身材的高矮和力气的大小来考虑,对方是应该是一个大块头的男人。
母亲显得非常失望,警方的人也跟父亲一样表情凝重。
“结,你好好听着。”母亲温柔的对我说着。“那个打伤结的坏人,不知道把茧带去了哪里。你还能不能想起关于其他的事情?”
在那个时候,那个绑架犯已经给家里打了两次电话要赎金,警方也已经开始了调查。
那个绑架案并没有说要是报警就撕票,这种惯用台词。或许是因为对方把我这个目击者留在家里离开的时候,这件事会惊动警方就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
最后这个事件在两天之后画上了句号。
父亲准备好的赎金到了绑架犯纸巾的位置,那是附近山顶嘹望台周边的公共厕所。父亲按照绑架犯的指示打开了男厕的隔间门,茧就在里面。
她的身体已经冰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