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书彦面前，她毫无抵抗力，唯一剩下的就是她的倔强，是她的底线。

可是，他很轻易地就突破这些了，让她的尊严一文不值。

此刻，她的眼中有卑微，有哀求，可是乔书彦依然能够从她的眼中看到那么一丝丝的倔强，甚至是憎恨。

无论她再怎么向他求饶，甚至认输，跪在他地上俯首称臣，可是他依然能够感觉到她不服气。

不过看到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他还是心疼了，抬起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勾住了她的下巴，目光温柔地盯着她，“你小姨要杀我，她对我下毒，我差点就死了，你知道洗胃有多难受吗？”

那种清醒的难受，甚至让他感到绝望，他为什么要为了这个女人做到这样？为了得到她，他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受这样的苦。

原本，林溪语心里有无数要骂他的话，明明是他陷害小姨，可是她知道，她说这些话没有任何用处，只不过是浪费时间，浪费自己的口水。

那些道德的正义宣言，没有任何意义，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林溪语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许久没有说话。

她知道自己的正在认命，正在屈服，可是她依然没有办法把那些屈服的话说出口。

乔书彦偏偏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他不光想看她的行为屈服，他还想听她说她屈服了，她认输了。

于是，他更加的刺激她。

他略带薄茧的掌心，轻抚着她细嫩的脸颊，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你小姨故意杀人，你父亲需要手术，现在这一切，只有我可以解决，我可以不让你小姨坐牢，我可以安排顶级的神经外科医生给你父亲做手术，我可以给你舒适的生活。但是你能给我什么？我要让你亲口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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