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晓雨便问:“阿辰,你一去两日,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你是如何找到月儿的啊?”
阿辰昨夜离开的,原本顺利的话,今晨就会回来。偏偏她在外面耽搁了一日,到今夜才回,肯定是遇到了些事情。
阿辰拍了拍月儿的肩,上前半步回道:“救人途中遇到了些曲折,好在找到她了。昨夜我去杏春楼打探,才知杏春楼的白娘被刘大人打了三十大板,只剩一口气,她一气之下命人把月儿贱卖给人牙子,准备送往严寒的边关卖给军营。我马不停蹄的追了一天,才查到人牙子的踪迹,就直接把她带回来了。”
她说得简单,可晏晓雨转到月儿跟前看了看,全身没一处是好的。朴素的衣服已经破烂得像乞丐了,染着血迹和灰尘,让人心疼。她定是叫杏春楼的人毒打了一顿,没吃没喝,一路奔波……
月儿的脸垂得很低很低,失踪不肯看一眼头上月辉清朗的玉盘。
晏晓雨把她抱了一下,却也被月儿用力推开。她盯着晏晓雨看时,一张小小的脸儿苍白如纸,微微张嘴担忧的道:“别……我衣服很脏……”
晏晓雨马上吩咐了明月:“明月,给她准备热水洗个澡
吧。”
司徒铉神色木然,起身喝道,“本王乏了,都退下!”威严无比的下令逐客,转眼就把晏晓雨带至内寝,顺便吩咐了明月:“明月,拿壶酒来!”
等明月把酒送至房内,才小心的退下,关紧房门。
他一点点靠近,她一步步后退,“刚才雨儿很不清醒,睡了一觉,已经精力十足了,那就伺候本王就寝吧!”
伺候你大爷!晏晓雨内心咆哮,真会摆架子!
司徒铉有种被她看透的不悦,就将她压在怀里,蛮横的灌了些酒。
晏晓雨被他一番折腾,浑身无力,瘫在他身前喘着粗气。淡薄的衣衫已被酒水打湿,贴在身上冰凉舒适,被穿过窗户的凉风一吹,添了一点寒意。
司徒铉声音暗哑的说:“醉了吗?”
他深深的吻向她的柔软唇瓣,带着霸道不可违逆的气势,誓要她身心臣服。
本就对司徒铉的掌控十分熟悉,没多久,晏晓雨已经双眼迷离,也不抗拒了。酒气发作时,她两颊酡红,四肢胡乱飞舞的时候,也还带着醉意浅浅的回应,良久,才轻声哀求着他:“王爷……”
“嗯?”他当即回应,却不是真的要回她的话,只是因为温存的心而不经
意的低呼。
他继续吻着她的小巧的耳垂,然后转移到脖颈附近,轻轻厮磨,细细品尝,让她也悄悄的回应着。
在她睡意来袭之际,听得司徒铉轻声哄道:“乖乖留在我身边……”
晏晓雨疲惫的身躯带着酒意,睡得极快,屋内什么动静也没听到。
清晨,晏晓雨蝉翼般的睫毛闪了闪,慢慢的睁开双眸,绝丽的小脸浮现出甜甜的笑意。
睡得可真香啊!
她露出笑容,倏然睁开俏丽的眼睛,安然的盯着屋内看了一圈,才笑盈盈的朝身旁早已鼓着一双牛眼的男人撇了撇嘴。
他昨夜可是睡得够香了!姑奶奶的只能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把你擒住,既然失了身,不能不好好的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