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以后要是有人杀我,你也挡我前面?”
“那是自然!俺狮狂说话从来都算数!”狮狂认真答道,随即指向一旁的残耳
“不信你问残耳哥,他知道俺从不撒谎!”
“咳咳,什长,这小子有点儿憨,不过人倒是实诚”残耳无奈笑罢,随之解释了一嘴。
“那就得看看,你今晚能否将小爷喝趴下了”墨书嘴角带笑,说话间就将一坛酒丢向了狮狂。
“打个样儿!”
“打个样儿!”
也不知是谁先嚎了一嗓子,众人跟着便拱起了火。
“打就打!看好喽!”狮狂也不推脱,捧起那坛足足小二斤的烈酒就往肚子里灌。
十余息,甚至还不到二十息的时间。狮狂膀子一转,酒坛口便朝向了地面“如何!”
“吃肉,都吃肉!”墨书连看都没看,抄起小刀便自顾自的割起了肉。
娘的,十来息干完一坛酒,这他娘摆明了就是一牲口。
“哈哈哈!”
“哈哈哈哈!”
“你个憨货!赶紧吃两口肉垫垫!”残耳没好气的抬手就是一巴掌。
墨书轻笑着,顺手就将刚割下的一条羊后腿丢向了狮狂“接着!”
“哎!”狮狂也不客气,捧起羊腿便啃了起来。
“什长,咱这么整,真的好么...”熊山抽了抽嘴角。
说是出来打探军情,可这倒好,不是酒就是肉,还他娘足足带了二十来坛。说实话,要不是墨书还在这儿,他指定都得疯。
“怕个蛋!该吃吃,该喝喝!吃饱喝足了咱再说!”墨书无所谓的摆着手,转头便啃起了手上的羊排。
“没错!什长尿性!”残耳举坛,豪爽吼道。
“啥玩意儿尿性?”墨书挑眉。
“呃...”残耳为之一愣,思索了半晌后才开口答道
“就是,就是有本事!有魄力!猛人中的猛人!”
“哈哈哈!小爷喜欢这词儿!”墨书爽朗大笑,二话不说就拎起坛酒“来!尿性!”
“尿性!”
“尿性!”
一时间,七分队成员纷纷捧坛,仰头畅饮。
也许是烈酒的作用下,不觉间,人群中少了一丝生涩,多了一抹坦诚。面对那整整百十斤的烤羊肉谁也没有在客气,撸起袖子就是啃。
期间爽朗的笑声从未间断,或是吹牛皮,或是想当年,每一张脸上都显露出了独属于自己的真诚。
“什,什长,我去撒泡尿啊”残耳晃晃悠悠,说话间便借着墨书的肩膀站了起来。
墨书眼神迷离,不在意的摆着手“赶紧回来,别他娘想着逃酒啊!”
“那,那必须的,咱是那,是那逃酒的人嘛!”言罢,残耳这才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原地,爽朗豪迈声依旧,谁也不曾注意独自跑去撒尿的残耳。
不知是百息还是数十息,突然间,一道极为清醒的喊声急促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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