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黑之间,他现在不清楚自己是谁,所以现在他以柳氏自居,他记得那一天是有人叫他出去的,但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之后那个人还在外面的他的身边,无助恐慌压抑着他,他又一次掉入了深邃的大海,海面上卷着巨浪,乌云密布,海面下波涛汹涌,冰冷的海水不断掠夺着他的温度,直到他的四肢不再摆动丝毫,水跑进了他的身体里,从鼻孔,从嘴巴,从眼睛,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随之而来的窒息感让他生不如死,一眼看不见底的深海令他绝望,一时他竟不知道是水从眼入,还是出,巨大的压力席卷全身,撕裂感接踵而至,他现在无比好奇,为什么到现在为止自己还没死,这可能是一场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一场梦罢了,一下子睁开眼睛,可眼前更令他绝望,一片黑暗,除了黑色什么都没有。恍惚之间,他想起了自己与外面的他许下的承诺,二人为一人,共同支撑。
柳君颜听见门铃声,在刚打开门的那一刻,几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们包裹严实,却行为幼稚,竟然按了门铃就开始爬着,向着反方向,柳君颜一时语塞。
正如同我所预料的那样,影子越不明显,就越安全,即使夜深了,柳君颜的父母也没有回来,大概是今天周一的缘故吧,比较忙。今天多云,月光也撒不下来,蒙着夜色,我从正门微开的缝隙中找到机会,溜了进去。没有过多停留已经搜索完毕的区域,直奔二楼而去,二楼似乎是休息区,三间卧室,一间杂物间,一间洗手间。
乘着螺旋楼梯走上了二楼,左手边似乎是他的房间,而他房间的对面则是杂物间。转向右手边,脚尖点地,轻轻地走到了那边,经过洗手间,是两间卧室。
“奇了怪了,这对夫妻还分房睡。”小声吐槽。
也管不上太多随便找了一间贴了进去,一张大床,还有一个梳妆台,几个桌子几个柜子,而我直接选择开启灵视,盯着每一个角落,寻找情绪最浓的东西,从床头左侧的柜子里,拿到了一个东西,随手装进了兜里,仔细看寻无果后,我便迅速退出,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超级特工一样。
贴到另一间卧室里,和刚才一样,努力找到了最为浓烈的东西,赶紧从中撤了出来,急忙地收拾好一切后,回到车上,没敢耽搁,一路风驰电掣,飙回了家。
回到家后,第一时间给自己冲了咖啡,来缓解一下刚刚的兴奋感,可效果甚微。赶紧从兜里掏出那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金边纽扣和一封信而已。
金色纽扣说不出的眼熟,但当下是读信:
柳先生,你委托我找的石门已经找到了,相信这份力量能让你们找到自己所丢失的东西吧,让他来吧,地址是龙华山的一个洞穴,我把它标了出来,切忌滥用。
毛子
这个地方似乎就是那件别墅的附近,那里面的他一定就是柳星岩,我放下手里的东西,我去看看那个石门,这个想法已然是我唯一的选择。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显然是该休息了,洗了把脸,就赶紧摊在床上,呼噜呼噜地睡了起来。
而梦里,冰肌玉骨,霓裳掩身,轻纱下,曼妙妖娆,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她那深绿色的瞳孔中,有着数不尽的魔力,竟令我不知为何般,着迷的无可救药。
“你在吗,殇。”许久未见,我竟是如此地想念她。
纤细的手抚着我的额头,嗓音宛如仙语般的美丽动人,“我一直都在。”
“最近我一直在想,源究竟是什么。”看着她,我不禁发出自己的疑问,“看到,了解源,却无法阻止身旁的人受伤,有时候我就在想,我看得见它,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将我搂入怀里,像温柔的母亲安抚婴儿那样,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嘴里不时地哼着些什么,我的眼皮因此松动,慢慢地闭合。
“不久后,你就会知晓一切。”
深绿色的光在我身旁闪耀,将我送离了那片痛苦,不时的鼓励在我身旁,令我倍感温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