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一瞬间双手却被对方牢牢握住,无法动弹。
“陛下……”简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奋力的想要推开宋子温,可是根深蒂固的君臣之别,让他无法用力将人推开。
宋子温没有回答,只是深深的凝视着简直,明明这人哪里都没有自己好看,为何泽然心里念着的只有他,若是自己将他占有后,泽然是不是就会不要他了?
宋子温带着眸中强烈的执念看着简直 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一般。
直到他感觉到简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心疼和愧疚。
终于,宋子温松开了简直,看着他通红的脸颊和含着氤氲的眸子,宋子温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你不是喜欢朕吗?现在朕想亲你一下都让你觉得恶心了吗!”
“陛下……”
“成为朕的人,朕才能相信你对泽然没有非分之想。”宋子温伸出手用拇指擦拭掉简直唇角的血迹。
“是心悦吗?”简直推开宋子温,用含着水雾,却清透无比的眸子看着他,低声问道。
“习之,朕做不到,但是只要你愿意成为朕的人,朕可以发誓,这后宫谁也越不过你。”宋子温看着简直看着简直的眼睛,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比那沈青轩还要混账。
“陛下,请恕臣不能答应。”简直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这两个都把他当做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一般,从不曾想过他也是个有思想的人。
宋子温的脸色一沉,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火。
他没想到,简直竟然会拒绝他的要求。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冷冷地看着简直,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好,很好。”宋子温的声音冰冷而充满威严,“是朕对你太温柔了,今晚你只能成为朕的人,若是朕对你用强,你敢反抗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陛下定是想要,习之自然不能反抗。”说着简直再不看宋子温一眼,似乎在等待宋子温的进一步动作。
“出去!”宋子温把手伸到简直的衣襟处,突然厉声喊了一句。
站在远处垂着头的,不知道自己该看何处的姜和,这才如临大赦一般的仓惶的逃了出去,甚至还不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说的不是你!”宋子温一把拽回简直,把他紧扣在自己怀里,看着脸上毫无波澜的简直,伸出的手却怎么下不去了。
良久后,宋子温才轻轻的将手中的带子一扯,简直的外衣便滑落在了地上。
“今晚就让习之为朕侍寝吧。”说着宋子温将人打横抱起,朝着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被他抱在怀里的简直安静的如听话的木偶娃娃一般,一动不动,除了偶尔眨一眨他的眼睛。
只是清透的眸子此刻一片灰暗,
简直任由宋子温将他放到床上,他没有任何的挣扎,也没有任何的言语。
他知道,他的命运本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身为臣子,他必须服从君王的命令。
心如死灰说的大概就是他现在的感受,他不敢恨宋子温,他也知道宋子温的恨意,明明他们之间不应该这样的。
若是毁了自己让宋子温能满意,简直想这样或许他就可以同他赎罪了。
不管顾南谨出于何种目的,他的目的似乎达到了,自己的话宋子温根本听不进去,只因为他一直觉得是他抢走了他的泽然。
宋子温坐在床边,看着简直那宛如死水般的眸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莫名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