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眼简直一向不好这杯中物,再这样下去怕是会喝坏了身子,而且冯陶二人的心思明显的在场的人都能看明白了。
若是简直真被这二人给占便宜了,泽然是不是就不会再惦记他了,可是……习之……,这两人还真配不上习之。
若是换个合适的人就好了。
“简侍郎醉了,扶他下去醒醒酒。”宋子温对着身后的内侍低声嘱咐了一声。
只是他本已喝的微醉,说的不甚清楚,那内侍下意识的看了眼沈青轩,见他对自己似有若无的摇了摇头,便当做了没有听到。
宋子温见那内侍没有听自己的吩咐,刚想发怒,却见沈青轩也没有半点想要阻止冯陶二人的意思。
宋子温心中生出了几分疑惑,莫不是是他误会了,泽然那晚的那句习之,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他目光微转,看向沈青轩,想从他的表情中寻找到一些线索。
但沈青轩的脸上的神情,依旧平静的不起波,仿佛眼前的简直,就是他的政敌,由着他被他的同僚欺负。
这更让宋子温心中生疑,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的判断。难道那日他在他的耳边留下的“习之”二字是他听错了吗?
不!
绝对不是!
那样缱绻迷离的两个字,他怎么可能听错!
他曾留心观察,确认了泽然对简直是真的在意的。他不喜欢简直躲在角落里偷看自己的样子,每次都会状似无意的将简直对视线阻隔。
莫不是为了逼他自己放弃简直,他不惜眼睁睁的看着简直被人……
不……泽然当不会如此心狠。
“泽然,再这么放任下去,习之会出事的。”宋子温看着沈青轩,这一次他的声音大了些。
沈青轩虽然知道自己不会真的让这二人把简直带走,但是他也想借助这二人的行事,方便自己后面的行动。
因此就算心里的怒火已经快要压抑不住,沈青轩依旧没有说话。
宋子温见状,又继续说道:“泽然,那是习之!”
虽然惊愕于沈青轩的冷情,宋子温还是不相信,他连简直都可以舍去?
那若有朝一日,他想要的权势和他有了冲突,他是不是也会直接放弃自己?
虽然这样的猜测让他有些害怕,但是仍是舍不下年幼时的他给过自己的那些温柔和希望。
虽然现在的沈青轩和曾经的他有着太多的不同。
正在等着宁仁帝再度开口的沈青轩,似乎是才听到一般,原本温柔的眼眸一下变得阴鸷无比,大喝了一声,“够了,没听圣上说不用再敬酒了!”
只听沈青轩的一声令下,众臣皆作鸟散,谁还敢围观。
简直就这样直愣愣的将自己的醉态全部展示在了沈青轩的面前。
沈青轩眉目微皱的看着拿着酒壶,站的歪歪斜斜的简直,这人醉的还不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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