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独孤麟耍着软剑便朝着独孤弃袭来,剑势凌厉狠决,很明显要将独孤弃置于死地。
正当夏冷晴眉头紧锁,担心不已之时,只见独孤弃竟手持木剑将独孤麟的剑招一一拦下,强大的劲道还将独孤麟震得险些招架不住。
“原来你一直在隐藏实力!真是煞费苦心。”独孤麟十分惊讶地看向独孤弃。
独孤弃却摇摇头,说道:“本想与世无争,不问名利,奈何你等偏要如此,如今我也是退无可退,若是你此时退去,我可不计前嫌,你仍是独孤家的继承人。”
“呸!休想,如今你已然暴露自己实力,对于我来说只会是更大的潜在威胁,再说即便我不敌你,还有这些手下呢,他们可都是我的心腹,只要拿下你,你这美人儿还是我的囊中之物。”独孤麟仍然自以为是说道。
独孤弃可是不想再忍,在自己心中,独孤麟说什么都行,但对于夏冷晴,独孤弃实在不能接受独孤麟如此淫辱之词,说道:“独孤麟,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让你醒悟了。”
“可笑,就凭你?”独孤麟笑道。
随即再次持软剑朝独孤弃而来,独孤弃也不再留手,回攻了上去,两人斗在一起,起初难分高下,可随着独孤弃认真起来,独孤麟不再是对手,被独孤弃一剑震飞出去,双手颤抖,浑身气血翻涌,阵脚已乱。
“还不快给我上!谁能拿下独孤弃,少爷我重重有赏!”独孤麟急忙朝着围着的众手下喊道。
独孤弃倒也不惧,剑指众人,说道:“一起上吧!今日便是独孤弃扬眉之日。”
众人闻言也不墨迹,朝着独孤弃攻了上来。
“别说废话了,在我隋州城内,伤了人就得付出代价,否则本史的脸面该放在何处?”刺史刘满大声打断众人。
李愁心这时走上前,笑着说道:“怎么?刺史大人,是我刚才的话没说清楚吗?大人仍要执意如此?”
李愁心踢了张小攀一脚,说道:“如果你也想感受,那为师可以成全你。”
“你们几个,将麟少爷送回独孤家,若是家主问起,就说一切乃独孤弃一人所为便是,不用他来找我,我自会回去找他。”独孤弃朝着一旁受伤了的众人说道。
独孤弃本想拒绝,但被夏冷晴拦住了,说道:“独孤大哥,我们知道你想一个人解决这些事,但此时独孤家定然集结了司徒家和官府的人,只等你前去了,还是让李公子他们随你而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李愁心却摇摇头,言道:“既然他决定自己解决,就让他自己来吧,我们插手,他难以在今日立威,虽说这些人于他而言是有些难缠,但他们也奈何不了独孤公子,解决他们只是时间问题,耐心看着便好。”
独孤弃夺过一把长枪,便开始在人群中舞动起来,枪尖所至,皆是一点鲜血,那枪如游龙,来去无踪,只见围上来的人纷纷倒地呻吟。
“不知司徒家主所说的高手可是这几位?实在不好意思,发力过大,没能留下一口气,抱歉!”李愁心朝着司徒伤说道。
独孤弃眼睛一闭,夏冷晴见状以为独孤弃甘心赴死,于是大声喊道:“独孤大哥,不要啊!”
刘满自然也少不了戏份,上前问道:“你又是何人?竟然如此放肆,丝毫不将本官放在眼中。”
独孤彻自然知晓司徒静叶为何如此恼怒,说道:“侄女勿虑,那不孝子我自会严惩,现在便只能暂且委屈侄女了。”
刘满双手颤抖,口里颤颤巍巍念出:“见此令牌,如朕亲临。”
刘满接过金牌之后,双手颤抖,只因上面的短短几字确实是让他无可奈何的。
众人闻此,纷纷大惊。
而本想为难独孤弃的司徒静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躲了进去。
见此,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接着将矛头指向独孤弃。
见是独孤弃前来,众人恶狠狠地盯着。
这时医师来告:“家主,公子伤势过重,阳根与本体已然分离,回天无力了,眼下性命无忧,只是绝了生育。”
独孤弃却笑道:“司徒小姐所说的是我那弟弟独孤麟吧,怎么?是不是我一剑断了你们行那勾当的工具迁怒于我?”
没等独孤弃说道,张小攀便跳上前来,说道:“留你一命已经很仁慈了,再说若不是你对这位夏姑娘心怀不轨,想来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是吗?可我记得以前你与我也有婚约在身,但我怎么却听到你在独孤麟的房内淫词俗语漫天呢?”独孤弃回道。
“没错,本想隐忍不与尔等计较,可是你们却咄咄逼人,不愿放过我,我已然离开独孤家,却还时常遭受羞辱,这都罢了,那独孤麟竟还想对我身边的夏冷晴行其不轨,我才出此下策罢了。”独孤弃回道。
“小攀,既然大人有此要求,就帮大人活动一下筋骨吧!”李愁心直接朝着张小攀说道。
众人更是瞠目结舌,唯独李愁心站在原地不为所动。
“大胆,刘大人怎么说也是本地刺史,朝廷命官,你怎敢如此放肆?”独孤彻这时说道。
“师父,要不要帮帮独孤公子,这些人对于他来说确实有些难缠,换做是我,一剑便解决了。”张小攀朝着李愁心说道。
司徒伤也说道:“没错,就算独孤麟行为有失,但也是我司徒家的女婿,我司徒家也决不罢休。”
此时李愁心说道:“独孤公子,此去仍是凶险,便由我师徒二人随你前去吧。”
司徒伤咬着牙,气得浑身颤抖,而旁人也被李愁心这一剑震住了,原以为独孤弃已是棘手,没想到这人却更为恐怖,仅仅一剑便能发挥如此威势,实乃闻所未闻。
司瑶这时也说道:“没错,独孤公子,就让愁心哥哥和你同去,危难之时还可救你,不然这冷晴妹妹以后就难了。”
片刻之后,所有围攻独孤弃的人都全部倒下,独孤弃手持长枪立于堂上,堂上众人纷纷瞠目结舌,一个废物突然变得如此厉害实在难以想象,便连独孤彻也开始后悔刚刚的决定,否则若是重新立独孤弃为独孤家继承人,独孤家定能长盛不衰,可是目前看来,悔之晚矣。
一群人听了独孤弃的话,仿佛获得赦免一般,生怕走晚了便被反悔,扶起独孤麟便朝着院外慌忙而去。
独孤麟瞳孔一震,面部青筋暴起,顿感不妙之后剧烈的疼痛袭来,丢下了手中的软剑,坐在地上浑身颤抖,双眼直盯着那被鲜血染红的裆部不可置信,随即发出惨痛的叫声。
“师父,原来这独孤公子真正厉害的却是这枪术,果真了得。”张小攀和李愁心说道。
独孤弃此话一出,司徒静叶一脸黑沉,说道:“休要胡说!我与独孤麟那是有婚约在身,容不得你胡言乱语。”
“你这傻徒儿,如今这打打杀杀的事还是能不做就不做了。”李愁心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金牌,直接朝刘满扔了过去。
刘满听闻此话,只觉受到无尽侮辱,怒火中烧,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谁给你的勇气在此大放厥词,别以为仗着会点三脚猫功夫便能为所欲为,本史可是朝廷命官,你动我一个试试。”
“不必了!你们要找的人来了。”此时门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
独孤麟这时想起往事,说道:“就算那司徒静叶的事是我的错,那你也不该下此狠手啊,这不是断了我的后吗??”
独孤彻仍不死心,说道:“我儿何必如此?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只要你回来,我定然不会轻饶那混账东西。”
“来人,给我将他们全部拿下!”刘满一声令下,独孤宅外涌进一队人马,将所有人团团围住。
“罢了,父亲,你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今日一番厮杀,便是断了我与诸位的瓜葛,从此各不相干,但我有言在先,若是日后再与我为难,便再无情分可言,休怪我手下无情。”独孤弃说完扔下手中长枪便要离去。
李愁心带着张小攀和独孤弃安然走出了独孤家,众人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师父,废什么话,动手便是!”张小攀在一旁迫不及待的说道。
司徒静叶也跑了进来,听闻独孤麟的伤势之后,整个人都懵圈了,呆呆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自己前些日子还与独孤麟行鱼水之欢,没想到此时竟成了这般模样,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再说自己与独孤麟的事虽说表明上人人都装作不知道,但事实上人尽皆知,以后还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