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鸣多看了看陈联,他知道这只是知府对新科解元的一个礼节性的召见。无非是说一些鼓励再勉之类的客套话而已。
“解元的文章写得好呀!”陈联点着头说道:“看得出解元是大才之人,还望不懈用功。待到会试之时,再次高中呀!”
钱鸣多站起身来,躬身说道:“多谢大人抬爱,学生一定倍加用功,定不负大人所望。”
“请坐。”陈联看了看钱鸣多,“不知吕解元可曾婚娶否?”
这句话问道钱鸣多有些懵圈,自己在提交投牒的时候上面已经都写得很清楚了,知府还问这个问题做什么?
“回大人,学生已经婚娶。”
陈联点了点头,“吕解元不知道对会试有何想法呀?”
钱鸣多笑了笑,“学生会尽平生所学,争取榜上有名。”
“解元对会试之题”陈联瞥了眼钱鸣多,欲言又止。
钱鸣多心里想了想,“不知大人说的会试之题是何意呀?”
“本府没有别的意思,”陈联手指轻敲着桌子,“从解元的文章来看,堪称佳作中的翘楚。立意深远,而且行文流畅自然。洞察世事之深,令人叹为观止。”
“当然过誉了!”钱鸣多谦逊的说道。
“你文章论点鲜明有力,论据丰富详实。旁征博引,令人信服。将来如能入朝为官,可谓我朝之福呀!”
钱鸣多立即起身施礼,“陈大人太高看我了,我实不敢当呀!”
“你文章看似胸有成竹、一气呵成。本府只想知道”陈联看了看钱鸣多,“此次乡试之考题,在开考前解元可曾有先兆呀?”
钱鸣多明白陈联是想问他考试之前是否得知考题,“大人,学生自幼熟读经史子集。对时政亦是有所关注。至于事先对此次思科的考题学生哪里会有先知之兆呀!”
“啊!哈、哈、哈”陈联大笑道:“解元是满腹经纶,看来是无论何题都难不倒你的喽?”
钱鸣多微微躬身,“大人,满腹经纶不敢说。只是经刺骨悬梁之苦,彻夜苦读之累而已。”
陈联点了点头,“那就继续苦读,争取金榜题名!”
钱鸣多从知府衙门出来的时候,身上揣着陈联赏的二百两银子。一路急匆匆地回到家。
李师师已经做好了饭,正在院子里等着他。
钱鸣刚刚关好院门,就被李师师搂住。他拍了拍李师师的手“我回来得够快吧?”
“都快两个时辰了,还快呢?”李师师说道:“那个知府找你什么事呀?”
“例行公事而已。”钱鸣多拿出银子,“勉励几句,褒奖几句。再赏点银子。就这等事。”
李师师拿着银子,“这种了解员,怎么还有银子的奖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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