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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c“周俊,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么多的银钱”爹爹感觉到包袱极为沉重,刚想取下包袱,貂蝉这时也收拾停当,走出卧房。将包袱重又挂到爹爹的肩上,朝着爹爹微笑地摇了摇头。
“好吧!”爹爹长叹一声。
这时,院外传来一声低沉的马嘶声。
“这么晚了,没有找到车夫”吴大志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倒是可以使唤牲口的。”
“这是剩下的银两”吴大志拿出几块碎银。
“吴大叔”钱鸣多将吴大志拿钱的手推了回去,从腰间取出一个信封,放到吴大志的怀里“剩下的银子大叔留着买酒吃,这个信封里是我这房的房契和我亲手写的将此房赠与大叔的信函。”
“这怎么使得”吴大志推却道。
“大叔今日之恩,又岂是我钱鸣多几两碎银,几间瓦房可以报答的呀!”钱鸣多拍了拍吴大志的肩头“还得麻烦大叔将我岳丈送往姑姑家中,这一路还望大叔照顾好老人家呀。”
这时,天边已经泛出一抹鱼肚白。貂蝉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擦拭了一下眼泪。转身拉起钱鸣多的手,决然地说道:“我们走!”
钱鸣多和貂蝉驾着轻轿马车在原野上缓缓前行。道路两旁,秋草枯黄,在萧瑟的秋风中摇曳。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暮色,宛如一幅宁静而悠远的水墨画。
貂蝉轻轻撩起车帘,望着天边那一抹如血的残阳,感慨道:“夫君,这般景致,若不是这逃亡之路,倒真有几分出游的惬意。”钱鸣多微微一笑,握紧缰绳的手却未曾放松,“夫人,虽是美景相伴,可这前路未知,仍需谨慎。”
“嗯!”貂蝉小声地应道。
“臭美猪”钱鸣多回头说道:“天儿晚了,你冷不冷呀?”
“不冷”貂蝉撩起门帘,给钱鸣多披上一件斗篷,坐到钱鸣多的身旁,双手揽住他的一支胳膊,紧紧地贴住他,柔声问道:“驾了一天的车了,累不累呀?”
“我不累”钱鸣多扭头吻了一下貂蝉的秀发“唉!......你这个夫君是个无用之人呀。让自己的妻子和岳丈逃离家乡,寄人篱下。宝贝儿.....我对不住你呀!”
“嗯......”貂蝉仰起脸,在钱鸣多的脸颊上狠狠地吻了一下,娇嗔地说道:“不许你胡说,什么就是无用之人了。董卓乃是当今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别说我们这等小民惹不起,就连当今天子董卓还不是说废就废了吗?”
钱鸣多感觉微风中透着一丝凉意,他便展开斗篷。貂蝉心领神会地钻进斗篷里。
“你还记得郡守的事吗?”貂蝉一脸幸福地依偎在钱鸣多的怀里“夫君你三言两语就将他镇住,最后还与你结拜、还送那么重的贺礼给我们。你太厉害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