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几个人缓缓逼近,就在他们动手之际,地上焦黑的尸体突然动了。
青禾化身为刀,黑色的弯刀快的像龙卷风一样,飞快的掠过他们的脖颈。
弯刀落地,青禾半跪在地上。
而刚才那些想要分尸的人,每个人的脖颈上都多了一条血线,众人惊讶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鲜红的血液触目惊心。他们难以置信的看着青禾,用染红的血手指着青禾。
“你居然破了我们司徒家的防身术!”
随着他开口说话,脖颈上的血线像开了闸一样,鲜红的血液顿时飙了三米高。
白茯苓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看到青禾从地上起来,化身为刀时,她激动的想哭,可眼泪还来不及擦,就又看到了这么恐惧的一幕。
白茯苓当时就在那人旁边,温热的血液溅了她一脸。白茯苓难以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一片温热滑腻,白茯苓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尖叫出声来。
“啊……”
为什么?,她明明跟这里的任何人都不会有交集,为什么还会被溅一脸的血。
白茯苓吓得心脏怦怦乱跳,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血,血……”那人的嘴里不停的吐着血沫,终是没说完最后一句话,就倒了下去。
白茯苓看着那人死不瞑目的眼睛,到死都紧紧盯着青禾手中的弯刀,而弯刀上明晃晃的镶嵌着一枚红色宝石,正是青禾融进去的血晶石!
是因为那枚血晶,所以青禾才破了他们司徒家的防身术吗?
跟着青禾的这段时间,白茯苓亲眼见过,司徒家的人就像是练就了金钟罩铁布衫一样,任凭青禾用什么法器,都没办法伤他们分毫。
可是青禾刚才居然虐杀了他们。
是的,他们,因为随着第一个人倒下,其他人也相继倒下,只是不等他们的鲜血落去地面,就被青禾的引血咒给引到了火炉里。
青禾将他们的鲜血都投进了火炉里,又顺便扒下他们的储物袋,从储物袋里拿出几个天阶法器来,将其一起投进了火炉里。
不到半个小时,火炉盖就自行打开了,而后从火炉里飞出十几枚血晶石。
血晶石鲜红如血,像樱桃一般大小。青禾分别将这十几枚血晶石摆放在阵法所需要的方位,而后又布置了一层防护罩。
防护罩和阵法相连,而后防护罩上淡金色的光,就变成了淡红色。
就连那些尸体青禾也没放过,将他们一一投进阵法中。
此举,看的白茯苓目瞪口呆。青禾果然是疯的,而且没有最疯,只有更疯。
而后的三天里,他不是在山洞里布置阵法,就是在山洞的炼器室炼器。
三天的时候,司徒家的俩老头找来了。
大概是因为司徒家后辈的命牌,纷纷碎裂,所以这俩老头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俩老头风尘仆仆,头发都乱了,脸上挂着难掩黑气,他们匆匆破开防护罩冲了进来。
“血煞阵!”老头脸色大变,立刻出声制止同伴,“明老头别进来!”
但老头说的太迟了,他的话音刚落,他口中的明老头就已经进来了。
明老头也立刻察觉到了阵法,与老头对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
老头挥手就要破阵,却发现就在他催动灵气的瞬间,几个阵法同时启动了。
老头气的咬牙,“这臭小子居然又耍我,利用我破阵时催动的灵力,启动了其他阵法,这下子咱们想要出去怕难了。”
“泼皮小儿,竟然拿我司徒家的血练就血煞阵!看我老头今天不废了你!”明老头气的不轻,脸上的肌肉都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