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幸好他反应快,不然这一下真给他拍死了。
白色的亮光一闪,玉佩的颜色便暗淡了好多,柳元白虽然躲过了致命的攻击,却也被翅膀的力道扇飞出去老远。
“啪……咔嚓。”
柳元白摔在一棵树上,把树给砸折了,人又在地上滚了好一会,才停下。
这一摔,正好摔到白茯苓不远处。
白茯苓这会还没等到青禾的回答,见有人摔过来,吓了一跳,差点没站稳。
树都撞折了,这人不会是死了吧。白茯苓心里揪的厉害,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柳元白嗯哼了一声,翻过身来,那七窍流血的画面,吓得白茯苓脸都白了。
这下白茯苓也不管青禾了,呆愣了半晌,才哆哆嗦嗦地上前查看那人的伤势,“你……你怎么样?”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柳元白心生警觉,当下就屈膝半跪,一手撑地,一手拿扇,做攻击状,“谁?”
话音刚落,白茯苓便顿住了脚步,见他伤成这样还这么防备自己,更不敢上前了,只是还有些担心。
毕竟这人摔成这样,有一大半是她害得。
柳元白眯着一双流血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来人,见她的衣服上有明月宗的标志,便问道,“道友是明月宗的。”
白茯苓低头看了看自己这破破烂烂的宗门服,心说:眼流了那么多血还这么尖,我衣服都破成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来。
既然对方已经认出来了,白茯苓也只好点头,“对,我是明月宗的外门杂役弟子。”
外门杂役弟子表示还没到炼气三层,没正式进入明月宗。
但这话柳元白却是一个字不信,不过他也没拆穿,而是默默留了个心眼。
柳元白感受了一下她身上的灵力波动,不由得皱了皱眉。
先前他就没在她身上感受到灵力波动,刚才又试了一下,还是没有。
这么厉害的吗,连他都探测不出来她身上的灵力?
柳元白心里有些疑惑,都能隐藏自己的灵力了,还说自己是外门杂役弟子,这漏洞也太明显了吧。
难不成是身上带了什么隐藏灵力的法器?
柳元白对白茯苓的身份顿时多了几分怀疑。
柳元白见她此刻还一脸担心自己的模样,心下便有了主意,他捂着胸口咳了几声,然后咳出一口血来,伸着手,一副要人帮忙的模样。
白茯苓心里虽然害怕,但也没敢多想,立刻上前扶人,柳元白趁机摸了一下白茯苓的脉搏。
气海里一片死寂,无波无澜,感觉就像是丹田被废了一样。
只是还不等他摸出个准信来,白茯苓就已经把他胳膊架到了肩上,想要借力扶他起来了。
柳元白见机会已失,也不好再摸人家脉搏了,只能暂时作罢,再找机会。
“你怎么了?是伤的太重了吗?”白茯苓用力帮扶,谁知那人却突然卸了力道,她心里焦急的不行。
毕竟柳元白先前还七窍流血,刚才又真的吐了一口血,怎么看都伤的很重。
柳元白摸了摸自己胸腔,借力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又呸出一口血来,啧啧两声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肋骨撞折了几根……”
更重的伤柳元白还没来得及说呢,白茯苓就已经心虚的不行了。
“啊?这……这么严重呀!”白茯苓心中愧疚感加十,见他摇摇晃晃,似弱柳扶风,更不敢松手了。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摘了几个果子的事,最后竟然会连累别人撞断肋骨。
其实骨折在修仙界根本就不算事,只不过白茯苓也是被现实世界的思维给固化了,一时间还没习惯修仙界。
柳元白见她担心自己的伤,借机晃了一下,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臂,吃力地问道,“我怎么感觉道友身上的灵力……”
不太正常这话他没说,只是一边不错眼地看白茯苓,想看看她的反应,一边继续刚才的探测,看看她的丹田到底什么情况。
但白茯苓的反应却比他想的要坦荡许多。
白茯苓哦了一声,无所谓地说道,“我前两天被人废了,身上没有灵力。”
她穿过来以前就是个普通人,所以对能不能修行并不是很在乎。
而柳元白这会也探测完毕了。
白茯苓的气海里没有一丝灵力,只有丹田外围有些许残存的保护层。
这保护层是保护丹田的,但是却破损的如此严重,可见丹田确实被废了!
残存的保护层上还有些若有似无的灵力,应该是刚被废没多久。
依柳元白的判断,她被废最多不超过十天,与她刚说的话倒是正好对的上。
柳元白一时震惊的不行,好一会没说话,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么问,不是往人伤口上戳刀子吗?
柳元白一时间尴尬的不行,又想到自己刚才的诸多怀疑和试探,实在是太失礼了。
柳元白拱手朝白茯苓弯腰行礼,“实在抱歉,是在下鲁莽了,不该提及道友的伤心事。”
“没事。”白茯苓摆摆手,这算不得什么伤心事,毕竟她也不修炼。
柳元白起身,刚想夸一句道友豁达,就听到那边有人喊他了。
“花孔雀,你死没死!没死就吱一声,别又在那乱开屏,勾搭人家小姑娘。”
危难当头,柳元白还有功夫和姑娘说话,白凤之也是恼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柳元白尴尬地朝白茯苓拱了拱手,“实在抱歉,我家师妹就爱胡说八道。道友我还有事要忙,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就三步一跑,两步一跳地跑远了,哪还有刚才重伤孱弱的模样。
青禾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见白茯苓还一副傻乎乎地模样,就阴阳怪气道,“他跑的可真快。”
他这话明显是在点白茯苓长点心,谁知白茯苓却说,“他那是讲义气,你看他都伤成这样了,一听队友喊他,立马就回去战斗了。”
气的青禾骂她蠢,“人家刚才那是怀疑你,试探你,你还真的以为他伤的有多重?”
“你是说他没受太重的伤?”白茯苓眨巴眨巴眼睛,抓到了重点。
青禾见她总算抓到了重点,还不算太笨,便解释道,“他身上有保命的东西,所以只是受了点小伤。他故意装成重伤,不过是想探探你的底细。”
青禾本以为自己这样说,白茯苓多少会对柳元白有所防备,谁知白茯苓听后却是拍了拍胸口,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说道,“他没受太重的伤就好,不然我得愧疚死!”
青禾简直气笑了,一个脑瓜崩送上,“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再说,他根本就没信任过你,一直在装病试探你。”
白茯苓无所谓道,“我们又不认识,他不信任我也很正常啊。再说我又不是坏人,他能试探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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