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送走之后,严昊立马去医院接应严河。
他胳膊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严昊接到人,顺手递了烟给他。
严河摇头:“不抽,我戒了。”
闻言,严昊就像是知道温钰辞要结婚一样震惊。
“戒了?”他大声道:“怎么突然戒了。”
“因为老板和夫人戒烟了。”
“然后呢?”
“老板也让我戒烟。还给我加奖金了。”
从话落到庄园,严昊没有再说一句话。
到达庄园时,温钰辞陪着舒挽宁在园中打羽毛球。见两人回来,询问道:“伤怎么样?”
严河:“老板放心,我没事。”
见严昊情绪不高,温钰辞看过去问:“你也受伤了?”
严昊止不住的点头:“老板,我伤的很严重。”
“伤哪了?”
“伤心了。”
他从口袋中拿出烟盒,摇摇头,叹息道:“老板,严河戒烟加奖金这回事,您都不告诉我。”
温钰辞冷笑一声:“你在这受罚。”
“那我现在惩罚结束了,老板您要不要......”
他晃着烟盒,暗示的意思摆在明面上,双眼带着期盼,眼巴巴看着温钰辞。
严河在一旁咂咂舌,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摇头:“你啊,这辈子算是废了。”
他走到一旁的长椅坐下,加奖金这回事,当然是求夫人才好用。
温钰辞收回目光,接着和舒挽宁打羽毛球,万里无云的天,好像突然间就下起了雨。
不过只是严昊的头顶下了雨。
忽地,一阵手机铃声,温钰辞接通后,露出点点笑意。
他看向舒挽宁,解释道:“岑佑和悦容说要过来。”
舒挽宁将球拍随手扔给身后的严河,走过去问:“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晚上九点左右。”
闻言舒挽宁点头:“那我们等他们一起吃晚饭。”
下午的时候,舒挽宁回卧室又睡了一觉,楼下严昊站在温钰辞对面,汇报之前查的两个人。
“老板,那两个人是惯犯,专门挑独行的女性下手。他们的车里还有迷药和麻绳。
跟踪夫人,大概是认为能打得过严河,夫人也没有自保的能力。”
温钰辞手里是新给舒挽宁买的项链,捏着礼盒边缘的手青筋凸起,想到那两人的龌龊心思,心中怒火难掩。
他起身,想亲自动手。但转念一想,他不想让舒挽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他挥挥手示意:“把人交给西瑞尔处理。”
他拿着项链上楼,舒挽宁还在睡,他坐在床边轻抚她的头发。
“痒...你别弄我头发...”
她嘟囔了一句,见人醒了,他将人抱起,让她可以窝在自己的怀里靠着。
打开礼盒,他拿出那条花环形状的项链,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将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
脖子上微凉,舒挽宁睁开眼,伸手摸了摸问他:“买新项链了?”
“嗯,看着好看,就想买给你。”